着淫液的微微翕张的花穴,瞬间清楚地落入他眼底。他能感觉到身下人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
“冷吗?还是,在害怕吗?”
却见姬承仍旧理也不理。好像只当被甩不掉的狗咬住,虽然蹙着眉忍耐,更多是种不放在眼里任他叫嚣的漠视态度。
他知道姬承对自己看不起的东西,一直都是这副欠肏样,可他亲自体会对方这种态度还是初次,“梦境”里姬承大概因为被下了药,倒是不至于这么惹人生气。
他一把掐住那从包皮中探出大半的红嫩龟头,力道有些重,姬承大概是真的很疼,低低地闷哼出了声。对于姬承前面这东西他真是熟得不能再熟,哪儿根本经不得碰,他估计比姬承自己还清楚。他松开了顶端最柔嫩的部分,转而用粗糙带茧的虎口圈住,缓缓揉搓,又将包皮捋下,用指腹轻柔地摩擦敏感的冠状沟。渐渐地,他摩擦的力道加重,那龟头在他手里越发红肿胀大,渗出前液,他再度用抵成圈状的两指套住龟头,这次拧转摩擦的力度和速度又比最初加重加快许多,刺激得整根性器都在他手里颤抖跳动,像是有生命的活物在挣扎。
“再问你一次,喜欢我这样摸你吗?”他大拇指覆在圆润红肿的龟头按揉,指甲时不时抠进马眼刺激细嫩的尿道,在那儿渗出更多清液时下移到根部,“现在不回答我的话,过会儿你就是求我也没用了。”
说着,他用五指和手掌整个儿将茎身包住,手心的粗糙硬皮摩擦着茎身,上上下下地蹭着包皮用最快地速度撸动。姬承身体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在琉璃灯下每块肌肉都像是泛着细碎光芒的玉石。可是依旧不说话,更无所谓求饶示弱了。
他手中动作不停,看着对方柔韧劲瘦的腰肢越绷越紧,那弧度渐如一张到达极限的弓弦。终于对方口中漏出了一声呻吟,那根器物抖动着,射出了大片精水,他心中得意于自己如此轻易就能挑动对方的情欲,又能像掌控玩具那样掌握对方的身体。
可是恍如出自灵魂深处的那股渴求,并不因此而被安抚,他反倒越发兴起要逼姬承开口的念头。左手手指下滑,他用沾着对方精液的手拨开外层柔嫩的花瓣,轻轻抚上小花瓣顶端那处还有些红肿的肉珠,玩弄起那块小小的一点。
一点嫩肉,被他指尖忽而挑起,忽而揉捻磋磨,他手指的动作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宛如弹弄乐器一般将那点玩弄到高潮边缘,小小的肉珠在花穴顶端挺立,他手上动作猛地停住,手指放在蒂珠上,却不再用力,只是用指尖轻点,或用指甲轻轻刮蹭。
姬承被他弄得要疯。无意识地,他又咬紧了嘴唇,耳边却忽然传来张灵均的声音:
“你忘记我说过什么——”
对方忽然顿了顿,才接着道,“算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咬伤自己,我就给你上面那两个小东西嵌点装饰品…你喜欢玉石还是金银?”
他呼吸一滞,蹙着眉松了齿关。而对方说着话,手上动作却不曾停止,他被那处的瘙痒酥麻刺激到不行,呻吟渐渐地快要从喉间漏出。
他平素最不愿失态于人前,尤其是敌人。
于是只得妥协。“…别再弄了…”
想起对方的话,他忍着怒意问道:“你想我回答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