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你吃得越发多，上摸起来更是舒服了罢？”贺平安更大力地反抓住阿丘对手，将它反剪在阿丘腰后，贺平安将书放在床榻上，又压住阿丘另一只手，“念来，阿丘，将这书上的字念来。”

阿丘双手攥着褥，奋力挣扎着要爬起来，贺平安手肘压在他耳侧，抚着他的额，试图控制他的视线。

“我忘了，”贺平安反剪着阿丘的手挑开缠在他手腕上的绷带，那细密的痂痕渐渐了来，“阿丘不会说话。”

“再瞧上面那个男，他是在亲下面的男的哪儿？”

贺平安脸厚，他追着撵上去，直接把阿丘扑倒在床，死死压在人背后，压得人半都动弹不得。

贺平安开阿丘的嘴，将手指伸去，将阿丘黏的一番玩，阿丘几次被戳到咙，他无法自控地发呕的声音。

阿丘逃也似的避开贺平安的，他的手也探到下，抓住贺平安动的手向上掰着，贺平安觉察到他大力气又大了不少，这个小哑仿佛在几日之内就要脱胎换骨似的。

他毫不顾忌阿丘还在如何伪装，也不在乎他还想要演什么戏，他今夜要让他为自己读诗，要让他清醒时说那句“混帐东西”。

这是他自己的玩，他必须要得到玩的一切。

“别气，”贺平安指着书上叠的两个男人，“阿丘之前瞧没瞧过这书？”

阿丘将自己手中对书摔到桌上，甩着衣袖背到后，气愤地要远离贺平安。

“你明明好奇得，却怎么却又不看了？”贺平安翻开那一页，是要阿丘一直瞧着那画面，“你瞧，这下面的男浑上下染着的那是什么？一枚枚红印像是梅一般，你说，这是如何得来的？”

阿丘逃开贺平安掌控他额的手，然而贺平安又迅速将手探到阿丘下，实实贴着他的要，“是这儿吗？阿丘，上面的男是在亲下面男的这儿吗？”贺平安在阿丘耳后呵气，他发现阿丘右耳耳垂后方有一颗小痣，他盯着那地方神，鬼使神差地就了上去。

阿丘气得就去抓那书，要将那书撕毁在贺平安前似的。

无遮掩，赤地将页内画面完全摊开。

阿丘膝盖用力，拱起背来，贺平安曲压上去，阿丘的腰承受不住重量，又载回了被褥上。

“你装得太差了，”贺平安抓着阿丘的肩，将他翻过来面朝自己，“小哑，其实会说话。”

“可是阿丘准是没见过真哑，”贺平安下之人明显怔住，反抗的也瞬间平静下来，“不然你不会以为哑一声音都发不来的。”

贺平安将阿丘腰带接下，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阿丘双手捆，接着他又把腰带另一捆到床，又三两下除掉阿丘上的衣。

“好好好，知阿丘没读过，”贺平安疾手快地压着书往旁一挪，“那不如现在来看看罢，你不好奇我的困惑吗？”

不过这正好，贺平安要看到他最真实的面貌，无论是、气力还是份，贺平安想窥窃到他的所有。

那画面似是对阿丘造成了冲击，他登时怒拍着桌，贺平安仿佛又听到了阿丘梦时说的那句“混帐东西”。

“我今日，要叫你念诗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