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非得蒙着我的眼睛,捆着我的手?”沈元秋透过发带微小密集的小孔勉强能看到个影子,“我又不会跑。”
贺平安闷笑着。
沈元秋隐约看到贺平安从床上下去,很快又折返回来,上床后直接朝着沈元秋压了下来,捏起他的下巴,撬开他的唇齿,往他的嘴里灌了什么东西,堵着他的嘴强迫他尽数吞了下去。
贺平安满意地舔着沈元秋的唇,笑着离开。
沈元秋尝出味道来,他问道,“酒?”
“嗯,”贺平安扬声答道,“元秋好聪明。”
“似乎又有些不同,”沈元秋再舔了舔舌头,“这是什么酒,好生奇怪?”
“桃花酒。”贺平安跨坐在沈元秋身上,他的手上拿着什么,另一只手在上面摸着,“好喝吗?”
“我一向不喜欢饮酒,”沈元秋看着贺平安俯下身,他感觉到双腿被打开,“你又不是不知——”
与手指完全不同的东西被塞进了沈元秋后穴。
“贺平安?你在做什么?”沈元秋低着头,他试图看清,然而他只能看到一团黑的人影,和自己敞开的两条腿。
“自然是伺候陛下,”贺平安继续往沈元秋后穴入着那奇怪的东西,“我总不能伤害你罢?”
沈元秋难受地垫起脚来,他的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小腹用着力,浑身都在紧绷,“拿出去。”
“不行,”贺平安稍稍拔出一些。
“啊!拿出去、给朕、把它拿出去!”沈元秋竟是抬出了他的身份。那东西一节粗一节细的,搅得他宛如百蚁挠心似的。
“看来陛下今夜要在这里当皇上了,”贺平安转着那玩意又送进去一些,“草民自当满足陛下。”
“贺平安!”沈元秋收着腿踩上贺平安肩头,又往下挪了些踩住他的胸膛,“滚开!我不做了!”
贺平安抓着沈元秋的膝窝,把他修长的腿大拉开,接着他又往沈元秋后穴中送入一根手指,跟那一串白玉圆珠一同搅弄着沈元秋的穴肉。
“贺平安,”沈元秋摇着头,“把那东西拿出来,我不喜欢,贺平安,我不喜欢。”
“陛下,你这哪是不喜欢的模样,”贺平安将沈元秋的脚踝放到肩上,宽大滚烫的手掌在他白皙劲痩的腿肉上摸了个遍,抓着他腿内的软肉揉了又揉,他瞧着沈元秋没被碰过半分却已然挺立的乳尖,还有那从胸口一路烧到耳根的红晕,“淫荡坏了,陛下,你现在浑身上下都在求欢,还说什么不做了,真不坦诚。”
“狗东西,”沈元秋骂人也没了狠劲,听起来跟撒娇似的,“你竟这般折辱我,我要砍......哈、拿出来......狗东西......”
沈元秋被气得胡言乱语,贺平安的手指和那串珠在他后穴搅得欢,那处已经急不可耐地收缩着,沈元秋软塌塌的性器也逐渐抬起了头。
“陛下看不见,身体更敏感了罢,你这后头竟是半点也舍不得我走,好生可爱。”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