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呃!”沈元秋半截话被吞回肚里,他被贺平安吮得弯下了腰,撑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承受不住。
贺平安在沈元秋没注意时摩挲着他的大腿根,抚摸着颤抖的软肉,他的牙齿用着力刮着沈元秋的性器,舌尖舔弄着,软硬兼施,沈元秋半点没有招架之力,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沈元秋俯身喘着气,他的身体还是烫,那两次高潮仿佛是假的,沈元秋想着就气,他干脆撑起身来,从贺平安身上离开,转身便下了床。
“朕要宰了你,”沈元秋朝着桌边走去,他拿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凉水,咕咚咚喝得响,那水沿着他的颈子淌下去,滑过他胸前的嫩肉,向着下腹游下去。
“贺平安!”沈元秋转身要骂人,结果迎面挤上来一团黑影,揽着他的后腰,压着他的后颈,带着奇怪味道的舌尖直接探入他的喉咙。
“唔!”
沈元秋本来就热,被这该死的贺平安肉贴肉地蹭着便越发不得了,他咬着贺平安的舌头,吞吐不清地骂着王八蛋。
贺平安直接把人放到桌上,压着腿顶了进去。
沈元秋撑不到任何地方,桌子不大,他不小心将茶壶打落在地,啪得一声碎在地上,贺平安全然不在意会不会惊动下人,疯了似的掐着沈元秋的腰死死地撞着。
沈元秋泣不成声,他的乳尖被贺平安用力掐着,报复似的来回弄,方才自己来的时候完全找不到的敏感处现在被贺平安换着法子顶,次次要将他顶死那般用力。
“你这是折辱我,”沈元秋挡着眼,胸脯肿了起来,身上被吻得没一块好肉,后穴的嫩肉被弄得似要翻出来,“你是要践踏我。”
贺平安手环过沈元秋后背,把人抱了起来,与之紧密贴合着走向门边。
“不行,”沈元秋环着贺平安的后颈,“别出去。”
贺平安并未打算带着赤身裸体又浑身都是未解潮热的沈元秋出去,他只是把人抵在门后亲吻着,身下不停深深顶入,舌尖柔软地探着沈元秋的唇舌深处,他极尽温柔地吻着沈元秋,抵着额头问,“你当真觉得我是在折辱你吗?”
“你对我用那些玩意,还不、还不是折辱我吗?”沈元秋哭得说话都带着抽噎。
“难道你不舒坦吗?”贺平安吻着沈元秋的眉心,眼角,“你疼吗?”
沈元秋垂着眸,“不疼。”
“舒坦吗?”
贺平安逮着那一处绵密地折腾。
沈元秋陡然夹紧贺平安的腰,闷着不说话。
“自然是舒坦的,你都去了多少次了,”贺平安鼻尖轻扫着沈元秋的睫毛,带走些碎掉的泪,“在我这里你还怕什么失控,我最喜欢看你无法自持的模样,即使是君子也会有无措的一面。”
“可你对我用药,”沈元秋说,“你喂我喝了药。”
“那不是药,”贺平安轻柔地顶弄着,“那是催情酒罢了。”
“可、嗯、可你并未提前告诉我。”沈元秋抓着贺平安肩头,“我被人用药害过,你不能这样。”
“知道了,”贺平安抬着沈元秋的腿,“下次会提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