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博赶说：“不，不，分开。”爷爷告诉他不能占人便宜。

方明忆让柜台小拿件自己的码，衣服漂亮穿在她上更漂亮，穿好衣服她对着镜转了一圈。

方明忆觉得柜台小话真多，用胳膊推了她一下：“结帐。”

“好看吗？”她问坐在凳上的张书博。

张书博双发光，说：“好看。”

方明忆想：自己这么漂亮，看现在就喜自己了。

方明忆看了小票说：“小票你拿着，乐

柜台，照乐言的清单买好东西。方明忆没他跑得快，跟在他后面气吁吁。

柜台小问：“女朋友啊？这衣服码偏小得12码。拿12码，小票保存好，七天内可以退换。”

柜台小说：“有。”

柜台小让另一位帮着拿12码的裙，装好给张书博，她问：“一起结吗？”

方明忆说：“乐言也有衣服，你为什么要给她买，你让她自己买不就好了？”她委屈极了，为什么她试件漂亮的衣服，他要给乐言买。乐言是他同学，她也是，一起买单怎么了？

衣服没脱下来，方明忆直接刷卡，在她付钱的时候，张书博问柜台小：“这件衣服还有没？”

张书博心想：她要是哭了告到乐言那边去，乐言怕是又骂他欺负女孩。

他拿卡刷了两件的衣服，把小票给方明忆看：“两件，你这件钱我付掉了。”

柜台小开玩笑：“那就是还在追，快成女朋友了。”

张书博没想到买衣服还有这么多讲究，他想了会说：“平时穿M或者L的。”她指了下方明忆：“一般比她大两个号，比她，一也不胖，穿衣服可好看了。”　说起乐言张书博脸上不再是憨傻的笑，温柔中带甜。

张书博问：“你不是有钱吗？为什么要我付钱，你喜自己买好了。”

买好乐言的东西方明忆抓着张书博陪她买衣服，冬装打折款少量上新，橱窗里挂起了裙。方明忆第一就看中了橱窗里的主打款，一字领肩丝公主裙，白夹杂着粉的重工丝朵，组成了一条及膝半长裙。

方明忆问：“张书博你还真买啊？这小礼服款乐言没机会，也不会穿的，买回去也是压箱底。”

第一次有人问张书博乐言是不是他女朋友，这觉有酸，还有甜。他害羞地笑了下说：“不，不是女朋友。”

张书博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过了会说：“因为她有好东西都会想着我啊，所以我才会想着她的。”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指着女孩的比划，神清澈没有丝毫猥亵之意，透着单纯可。

柜台小笑了下对方明忆说：“你弟弟真可。”接着她耐心地问张书博：“大多少？平时穿什么号？这款衣服太胖的人穿不了，对材要求很的，围够的，怕她腰围了，衣服没有弹，最好让她自己来试。”

张书博指着方明忆的比划：“这里比她大，要穿什么码？”

张书博说的句句在理，方明忆无从反驳，自己好像从来都是使唤他。心里还是委屈，撅了噘嘴要哭似的。

张书博提着袋说：“没事，好看。”他拿卡要刷卡，方明忆拦住，心中不平：“同学一场，给她买也给我买一件，我上这件你一起买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