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半天，万擎一儿要来的意思都没有。

杨柳枝虚弱地抬脸，脸上终于真正的笑容：“多谢王爷。”

窗外的万寄看到了一切。

万寄没有看到情，只看到了征服。父亲年轻时征战沙场，如今，他征服着一个男人，并享受着这个征服的过程，享受着对方的屈辱和痛楚。

路上，有个小厮见他神情不对，连叫了两声“大公”，万寄像是没听见似的。

杨柳枝的，同时备男与女的魅力，型和骨架能看是男，但白皙、光和柔，却与女相当，由于肤白，上的的痕迹更加明显，脚踝明显有被大手长久地掐住而留下的红痕。

“咳咳……”杨柳枝别过脸，再一次忍不住将吐了来，轻轻抹了抹角。

万擎把杨柳枝抱回房里之后，又去延经堂听经了，问起“怀安怎么不在”，却没人知他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回话说，大公突然不适，兴许是中暑了，正在休养。

他看到了不穿衣服的杨柳枝是什么样的，在父亲面前的杨柳枝是什么样的。

万寄看得心惊，心脏像不听使唤一样，在腔里拼命地，得耳都充斥着心的声音，这声音是红的，带着血。

窗外，万寄已经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从脸到耳朵、脖都是红的，他避开了人，径直回了自己房里。

“今日你伺候得好，”万擎下地穿好衣裳，神清气：“我赏你什么好呢？”

万擎伸手挑起杨柳枝的下，拇指抚过他的左脸，欣赏了半晌才。

“王爷，”杨柳枝挣扎着跪在地上，扶着万擎的大：“我用嘴伺候王爷，请王爷饶了我这次…”

他本应该在看到的第一就离开，但他没有，好像有什么术法把他定在了这里，他就看着。

”说着，熟稔地将杨柳枝的腰带一扯扔在地上，三两下将人剥了个半。

杨柳枝另一只手乖巧地覆在王爷的手上，闭上睛。

万擎不等杨柳枝说话，便将人拦腰抱起，放在桌上：“别怕，今天就只用。”

“这样吧，给你一百两银，你喜什么，就叫下人去买。”

那双最善于弹琴的手，如今托着男的，最善于歌唱的咙，亦不得不将那住、吞吐。

杨柳枝有些发抖，但还是跪好了，单手着窗棂支撑，万擎的压了上来，手也抚上了杨柳枝的。

“哈哈哈，”万擎又忍不住笑了：“如何？你这么着，怕是要玩到天黑啊。”

“伺候王爷是我分内之事…不要什么赏的。”

万擎了他的脸颊，笑：“听见有银拿了，兴得这个样，小娼妇……”

屋里响起了亵的声音，还有杨柳枝的咳嗽声，停下来息的声音。

漫长的送过后，杨柳枝的间已经是一片红，万擎终于了来，杨柳枝松了气，仿佛溺之人刚刚得救一般塌了腰，白浊顺着间了下去，沾染了黄梨木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