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算离开供销社，供销社待遇好，又不耽误他私下里偷偷买卖。再说这个年代在供销社里上班特别受人尊敬，为他日过得不错寻找借。如果辞去这份工作，又没有其他好的工作，如何跟人解释你天天吃''面、米，时间长了肯定会被人举报，后果就是被红袖章以走资派罪名抓走。

郑桃儿顺着丈夫的目光轻柔抚摸圆的肚，咧开嘴笑了。他们统一了意见，还是得买房，究竟如何买房，两准备慢慢摸索，没想到次日柳婶一大早就来找他们。

“嗯，当正式工，可以像壮哥一样住家里。再说供销社房张，打报告想成为正式工，冯主任还要考虑房够不够，空余的房有没有其他安排，当正式工的事多半被搁浅。但是我和冯主任说明不要房，临时工的工资和正式工的工资没变化，主任批我成为正式工的几率又加大了。”他只想要正式工的名，在供销社待的名正言顺，也好找人办事。钱谨裕见她不断，笑着，“筒楼空间小、拥挤，没有大院方便。孩小的时候你觉察不到什么，会撒开脚丫跑，你才知那地方圈不住他。”

郑桃将钱装在铁盒里，把钱藏好，听丈夫絮絮叨叨说工作上发生的事，转惊讶地问：“你说真的？今天卖了十三衣服！”

钱谨裕合上记账本：“创最日销售记录。我估计继续保持下去，每天至少卖十件成品衣服，业绩上来了，两个月后，我向上面申请转正式工的成功几率非常大。”

是老虎吗？我看倒像柳婶家的大猫，”他直膛，“我是金钱豹，怕猫吗？”

郑桃儿开问：“柳婶，这么早找我们有事吗？”她见柳婶皱眉，以为柳婶不好意思问酸菜鱼的材料有没有腌制好，于是开，“你还要等两个星期，想要鱼的味好，不能太心急。”

钱谨裕下意思看妻，郑桃儿上摇，最近她没有吊着柳婶兴趣。

柳婶摇，声音细锐：“不是为这事，你们不是要买房吗？”她见两人，走上前两步拉着郑桃儿

四人中窜熊熊烈火，非得钱谨裕承认他们是猛虎：“爷爷的，老们是猛虎！！！”

五人在一起打闹一番，钱谨裕终于承认他们是猛虎，大家这才各自回家。

柳婶回去心里一直发慌，和一群老人坐下来闲聊，提到小夫妻到别的地方住，心里总觉得即将少了什么东西。后来她琢磨小媳妇成了连接她和其他老太婆心的枢纽，小媳妇走了，她又过上孤零零没有人愿意和她唠嗑的生活。

“去你''！”

回家，四人吃过饭躺在床上左想右想都不对劲，无论他们是猫还是猛虎，他们都吃亏，一个个咬碎一后槽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仔细想想这小说的也有理，钱谨裕欠他们这么大的人情，定是看中他们人品好。想通了，彻底把钱谨裕划分到兄弟行列，四人和钱谨裕之间隔着的最后一层纱彻底消失。

“是不是不用买房了？”郑桃儿扶着肚坐在他边，扭看着他，想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我们不能住供销社职工楼，那里人多杂，不方面我们制作东西、卖东西。”

钱谨裕和郑桃儿凑在煤油灯下算账，抛去给四人二贩费用，这个月挣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