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轻一些慢一些你不听,这能怪我吗?”叶子心虚地说着推卸责任的话,想要逃离的身子被孟宴臣抱住不放,耳边响起了让她羞红脸的话语:是谁坐在我身上掌控着节奏?
孟浪的孟宴臣再次收获一个牙印。
太阳照常升起,没有台风阻拦行人的脚步,他和她终究要离别。
两人分开洗澡,孟宴臣在厨房里拿着麦片倒碗里,思绪却早已飞到了浴室里清理身体的叶子身上。
天放亮了,他不能和她一起洗澡了。
他怪不了尽职尽责上班的太阳,更无法挽留注定要离开的叶子。
孟宴臣耷拉着脑袋往碗里倒牛奶。
叶子出浴室时孟宴臣已经泡好了麦片,凑过去看了眼问孟宴臣:“还有牛奶吗?再加点。”
孟宴臣放下手里的煎鸡蛋,去取了牛奶放在餐桌上,又去拿了吹风机过来给坐在椅子上吃东西的叶子吹头发,叶子仰头看了眼孟宴臣夸赞:“温柔又体贴的孟董,简直是男人中的典范,再也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了。”
评价再高也没办法让你留下,男人中的典范也不过是个空头支票,好听不管用。孟宴臣不想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打破眼前尚且算得上温馨的氛围,只是温柔地揉了揉叶子的头发说:“快吃你的麦片吧。”
“你的头发不吹吗?”没一会儿叶子又抬头问。
孟宴臣揉了揉已经吹得半干的头发温声道:“那就麻烦叶小姐等会儿帮我吹头发了。”
叶子吃完麦片勤勤恳恳地替孟宴臣吹起了头发。
暖风吹拂,手指在发间游走,心上亦有暖意缓缓流淌。
真的很让人不舍啊。
孟宴臣拉着叶子坐在沙发上,拿过被裙子遮住的白色蕾丝内衣取下衣架,在叶子惊愕的目光中替叶子穿好。
“孟董,您记性真好。”叶子扭头转移视线,看到孟宴臣在取内裤上的衣架,立马装着傻有些尴尬地评价。
孟宴臣从善如流地把内裤放在叶子手里,起身临走时又忍不住调侃:“叶小姐在浴室放内衣的时候没想过我会亲手帮你穿吗?”
“孟宴臣,我可没有在浴室里放内裤,而且你不是已经帮我穿内衣了吗。”孟宴臣在叶子的反驳声中逃回了卧室换衣服。
换好衣服的孟宴臣拿着一条领带递给叶子,叶子拿着领带环过脖颈说:“我不会系,你教我。”
聪明好学的叶子在孟宴臣的教导下完美完成任务,又替孟宴臣理了理衣领,离远了些看着西装革履的孟宴臣想到了曾经在宿舍里听到的一句:“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想到即将分离,这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只变成了一句:“我突然想等安定下来养几竿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