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哥和湘姨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如果有第二次机会，他一定不作任何的奢望。

那些场景还如此清晰，像是昨天才发生过。

这几天在结束工作后，他不有多晚都会赶到医院，但是只要沈煜升在，他就别想走病房。

他不太明白为何他一直被瞒着，但他还是很兴沈煜成的现，他湘姨因为儿的失踪已经承受了太久的煎熬。

沈煜成了手中的烟，说：“我大概知一些，煜升有跟我讲过。人都有冲动的时候，这也不是什么大错。我也难受，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况且也怪不得你，要是论前因后果，煜升他自己都脱不了系。”

他微微叹了气，“只是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当初能早一回来，能多陪陪我妈就好了。”

“我现在住在上海，我的事业也在那里，不怎么回家，所以那个房间对我来说无所谓。你一直留在我家也闹，好的，我想我妈和我弟肯定很喜你。”

易畅只觉无地自容，：“成哥，你知湘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其实我还为你兴的。”对方笑得十分和善，一如照片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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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在门外等，希望有那么一刻对方会心。在走廊上半睡半醒时，他偶尔会看到沈煜升走来，就站在刺目的白光中看着他，神还是那样没有温度。

即使如此，他还是留在了这里。因为回去后躺在床上时，等待他的就是整夜的失眠。合上双，叶黎苍白的样，许湘狰狞的表情，那天的一幕幕都会现在他的前。

他拿了几件东西收好，留下了一张纸条，最后把钥匙放在了玄关。

男人的话豁达通透，是有经历的人才会有的一面。但易畅听得这其中的酸楚，没有人能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卧病在床，何况他才和他们团聚不久。

抬环视这屋时，他才发现，原来恍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他第一次有了是人非的受，他毁掉的好像跟他曾经得到的一样多。

打开木质的家门后，熟悉的温味扑面而来。他来到自己的房间，发现这里的东西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少一些。

“他们可能是怕你多想吧，毕竟你住在我的房间里，如果他们跟你说我回来了，你也许就想着要搬走了。”

……他造成的伤害永远没有办法弥补，沈煜升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他不挣扎，因为他知，对方承受的是比他多十倍的痛。

稀稀落落的文，细碎的纸屑，还有以前写随笔时用过的本。他记得当时沈煜升将它拿在手中，以此为要挟让他帮他想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