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荀风变成了笨比小人鱼。

靳原知他肯定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但不在乎，一把揽住荀风的肩，弯下腰，抄起他的膝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隔间走，那里有一个浴缸。

“……我只对哥哥摇尾。”

靳原不否认，放下他的手，摸到脑后，把绑带缚好，合上锁扣，完之后搂住荀风，想咬他的耳朵又被阻挡，只能隔着一层笼不解瘾地蹭他，嗅他上和信息素杂糅混合的味，享受着克制望带来的快，靳原虔诚地填述自己没说完的话，像是在扩写题的小学生：

靳原刚过的又被他得抬了，低骂了句脏话，扬起手在荀风的上了一掌，给他止，被打得晃，荀风哀哀地叫了一声，疼得发懵，一下就趴着不动了。

那是一只透明的亚克力盒，里面有个小底座，底座上卡了一只黑井字笼，革束带，金属扣环，几不可见的指纹锁，很复古的设计。

“这个是给狗的。”

调试完温，靳原把荀风仰面放了浴缸里，托着他的避免他呛，然后把他摆双大张的脚踩着缸沿的姿势，跪了他双之间的小空间里，先帮他抹去小腹上结成块，腻腻的斑。

人鱼宝贝没有，只能被公主抱。

荀风茫然地看着他。

靳原低下想去亲珍珠，被止咬阻止，冰冷的金属网格贴在肚脐上，凉得荀风一激灵，本能地颤着手推他的。

联系荀风会的、情趣收藏癖，以及对被咬的抗拒……靳原猜测荀风可能对Alpha有ptsd，为了验证自己的假想，他坏心思地上前一步，抻长了胳膊撑着镜面，倾罩在荀风上，附到他耳边，启张，下颚松离又咬合，齿臼骤然互磕碰，发一声极骨质的轻响。

“唔……”

冰冷的金属贴合未褪的肌肤，禁和纵鲜明并生，在这副邃的骨相上到了极致，靳原此时看起来像极了一位中世纪异教徒，邪又傲慢。

是止咬。

“乖，去洗澡。”

“哥哥就是我的小母狗……”

靳原这才分了一心思打量荀风刚刚给自己的玩意儿。

狗狗只会把小人鱼叼浴缸里，用自来藏住，豢养起来。

指腹压屏幕，录指纹，止咬被激活，发滴一声电音。

荀风胳膊被捉着，指尖在靳原脸上游摸索，被动地划过带、锁扣、晶屏……被掣肘的觉很压抑，他反抗不了，顺着靳原的话打着哭嗝骂他：

“哗啦啦——”

“不咬你。”靳原把手绕到前面，拨着腰把小人鱼从洗手池里来，单手拆开亚克力盒，取止咬，调整好后虚虚地罩到脸上，低声叫他：“看镜。”

半昏迷状态的荀风对此没有太大反应，只是不适应地扭了扭纤细的腰肢，试图把从上晃下去。

话太多，不清醒的荀风被他绕蒙了，好在止咬给了他安全，他很满意靳原自己笼乖巧的表现，为了奖励他，还是讷讷地嗯了一声。

他不是童话里的小王，没有大大的城堡。

龙拧开。

“……也只哥哥的。”

因为了太多，荀风的肚微微鼓起一个弧度，人鱼线末梢撑开，肚脐显来，像颗小珍珠。

“ke、”

“啪！”

异教徒低下嗅了一下他的发，拽着他的手，在革束缚带上，好心提醒似地陈述：

。

“你……嗝，你是狗……”

“……我是狗。”

“……”

荀风不明所以地抬看向镜面，只见靳原环着他的腰站在他后，骨节分明的净白大手抓着一只黑的止咬，虚虚地扣在脸上，不论是鼻压弧度还是下颌收束角都与他的廓相吻合，可见的严丝合，照黄金比例设计的定止咬就像是以他为概念建模的一样。

荀风其实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可一听到这个磕牙的声音，还是条件反，鱼一样弹动了一下，小声地边打嗝边哭：“呜，别咬我……嗝。”

其实他更喜像抱宝宝一样抱荀风，因为可以亲锁骨和颈窝，还可以，偶尔咬一还会被他的地夹住腰，但现在自己着止咬，除了空气什么也亲不了，铁笼还会硌到荀风细的肤。

“……我是哥哥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