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展示着自己。
只不过他的奶子刚刚被阮竹咬得青紫,就连后面的花穴都被操开了,只能从里面缓缓流出浓稠的白精。
“阮竹,请继续操我……”
阮竹眼神一暗,他下面的肉棒勃起着,马眼大张地对着面前掰着自己骚穴的三个骚货们。这三个骚货的穴一个比一个肿胀凄惨,但还是努力地勾引着他把这些都操得更烂。
阮竹把肉棒先对着最不耐操的小林时,小林时的屁眼因为被操得太过,还不时地淌着精液,但是小林时努力地控制着括约肌收缩屁眼,想要把这些精液都牢牢地吞进去。
阮竹一下子就把肉棒操进了小林时的肠道,层层叠叠的肠肉并没有对他造成阻碍,反而激起了阮竹狠狠操弄这口穴的兴趣。
“小林时,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个男人的样子吗?”阮竹一边用力地操着这个堕落成骚货的男人,一边嘲讽着他,“你该不会投错了性别吧,你的两个骚爸爸加在一起都没有你骚。”
“骚屁眼还这么会吸,一定是一直趁爸爸睡着的时候偷偷把刚操过母父的肉棒拔出来用屁股吃进去吧?”阮竹拍打着小林时细腻的臀肉,把小林时的屁股拍的红彤彤的,就像是家长在教训不听话惹了事的儿子一样。
小林时被这种幻想所迷惑,他想象着自己明明是个身体不耐操的小骚货还非要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然后在半夜偷偷撅着屁股爬进爸爸的卧室,把爸爸的肉棒从母父的烂逼里拔了出来插进自己的小骚屁股,然后就这么无声地高潮着,把自己的小肉棒精液都射到从母父的逼里流出来的精液里。
“爸爸……母父……”小林时的骚屁眼被操了爸爸屁眼的人操弄着,而且这个人的肉棒也刚刚从母父的逼穴里拔出来。
“好刺激啊……好想要……”小林时被操得吐出了舌头,脸上都是诡异的潮红,他念叨着诡异的话痴痴地笑着,“和爸爸母父一起被操了……”
小林优艰难地挺着被灌满了浓精的精液肚子,因为他之前的表现没有让阮竹满意,所以要在被阮竹操弄着的儿子们的观看之下,排出堵塞着屁眼的拉珠。
小林优因为羞涩,白皙的身体上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他也想要被操,但是阮竹说只有他用自己的屁眼把拉珠都排出来的话才可以被操。
委委屈屈的小林优只能在儿子们淫荡的被操声之中艰难地排着拉珠,他一边委屈得要哭,一边却看着一向喜欢跟他对着干的小儿子挂在阮竹身上被狠狠地操着。
就这么委屈着委屈着,好不容易才被排出来一半的小拉珠又被一个软嫩湿滑的东西顶了回去。小林优十分震惊,他看着不知何时蹭到他身边的大儿子,刚刚作乱的小东西就是大儿子的舌头。
小林月对着母父小林优微微一笑,就伸着殷红的舌头舔弄着小林优的屁眼,还要义正言辞地说这是在帮助小林优。
小林优的屁眼被舔得难受,又酸软又空虚,但是连第一个小拉珠都没排出来的他根本不可能再被操了。难受的小林优被急得哭了起来,他抽噎着,但是空虚的他根本反抗不了自己小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