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有一只小小的黑小狗，程安刚看见它只以为是只玩偶来着，直到他看见李砚和程安走院，这才摇着疯狂尾动了两下，看起来很是激动的样，但是又被驯的很好没有直接跑下来扑人。

“哥哥，你不会变的，是吧。”程安扬起脸去看李砚。

“不要走，跟住哥哥噢。”李砚死盯着程安，好像在笑，蓝眸里却并没有一笑意，甚至好像还带着张似的情绪。

“一，记得永远听哥哥的话，在这边我们是唯一的亲人；二，不许对哥哥撒谎；三......不许去地下室。”

“嗯。”李砚知小孩可能是还在想母亲的事，从而担心到自己上来，于是伸手摸摸程安柔的发，“只要你一直乖，一直听哥哥的话。”

坐在李砚对面还在晃悠着脚丫的程安想起了刚才那漆黑的楼梯，想来那就是哥哥说的地下室了。想起刚才自己去看的时候哥哥就把自己叫住了，那表情虽然程安看不太懂，但他还是能解读那并不是开心的表情的。程安是肯定不会李砚不喜的事的，他不想让哥哥不开心，也不想让哥哥不喜自己，所以尽有好奇，也乖乖地全应下了。

对陌生的城市并不了解的程安有新奇的从厚厚的衣领和围巾中将目光投去，这一片的房都带了一个小小的院，明明都是一样得房和规格，好像哥哥的房就是有让人安心的熟悉气味一样。

总归是程安看不懂的情绪，程安揪着自己的衣角看着李砚，乖乖应着，“好。”

并不算多的行李被李砚拎在手里，程安怯生生地跟在他后，李砚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好像从没什么需要嘱咐的似的。程安就跟着他，一边左顾右盼着，看着这个比他想象中要大的房。直到自己站在一向下延伸的台阶前，李砚这才声唤了句，“安安？”

风的有红红的脸，“哥哥会第一个过去接你放学好不好。”

黑暗不知延伸向何的台阶引了小孩的好奇心，程安朝下看了看，但这诱惑还是敌不过李砚的一声呼唤，程安立抬看向李砚，“哥哥！”

“这以后也是你的家，一切照常来就好。”李砚嘴上说着，手里把一块切好的程安面前的小碟内，“哥哥只有三个要求，安安能照吗？”

那只被哥哥叫小黑的小狗正乖巧地趴在程安脚边，他只觉得一切都在朝好的那个方向走着。小孩就是这样，是从来不往远去看的，他只知自己现在已经开心像一壶快烧开的，上就要冒泡泡来了。

等一切收视好坐在餐桌边，李砚才第一次对程安提了要求。

程安没有应声，只是看着李砚认真地。这么多年来，每次见到李砚都是他温柔的搂着自己温声哄着的样，这还是在李砚提不许受伤的要求后，程安第一次听到他要求自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