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程安表情委屈无辜极了，他盯着李砚，他不相信哥哥会真的把他送到学校去，去跟那些完全陌生的人住在一起，在一个房间里。

这东西程安没法骗李砚，只能诚实的摇摇。

“安安你不完全是小孩了，”李砚看着程安，语气还是很温柔，但是表情却沉的甚至有可怕，“要对自己的承诺负责噢。”

“安安，”李砚没有直接回答程安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你中午有吃我给你带的午饭吗？”

是几岁确认了自己的心意的呢，程安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像就是那样，在漫长的岁月中心意一搁浅，暴在那里，然后可能是某一次夜晚的思念，才让程安开始思考，这情究竟有没有越过兄弟的那条线。

程安听到李砚的话的瞬间脑里过了好多个想法，他努力回忆着，然后忍不住连瞳孔都收缩了几倍。

只是这样想一想，程安都觉得一阵阵闷的窒息。

最开始或许只是一没由来的依赖，但哥哥毕竟不是跟自己生活在一起的，程安会怕会担心，他怕哥哥会忘记自己，每天脑袋里都想着，哥哥上学会不会遇见很多人呢，哥哥这么好的人会不会也对别人那样细心的呵护，那么就会有其他人赖着哥哥，喜哥哥。

那时候他就在心里想，千万不能让哥哥知这个样的自己。

丛名为喜哥哥的丛间，好像连自己的腐坏和伤都显得不那么明显了。由于自己喜的人超级厉害，似乎连自己都变得好了那么一似的。

“哥哥，你能陪陪我吗。”

李砚在原地没动，好像也没打算开说什么，程安有些慌了，他从没被哥哥这样对待过，李砚甚至不会回过来看他一，程安从没见哥哥这样过，哥哥从没对他生气过，也没凶过他一丝一毫，程安有不能理解现在面前的状况。

“所以，”李砚不理会，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程安，“照约定，明天你要去学校办理住宿噢。”

时间太久了岁月太长了，程安已经习惯了这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博取哥哥的的方式，他觉得哥哥总是会无条件给予他温柔和呵护，看见久而久之他变得只会着一方法——他把上次跟哥哥的约定忘得净净。

后来就是随着年月增长的占有，程安像病了似的渴望见到李砚，在刚刚萌动发育的年纪闻着哥哥上好闻的味还会悄悄起。小孩儿整个人缩在被里，几乎要把自己闷死一样得力死死捂着被，忍着那陌生的望，几乎快要哭来了。

每次只要自己难过难受，哥哥都会哄他的。

“哥哥。”

“哥哥，”程安的手指把床单都抓的皱起来，“你在生气吗？”

把程安放在床边后就打算转离开的李砚顿了下，他能受到自己的衣角被人轻轻拉住了，也只是微微转，并没有开说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