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麻烦他了。

自顾自沉浸在这意里。

陈调最终还是没忍住朝龚英随开：“如果你发现，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你还能接受我吗？”

眉皱起来看着前面的路，没听见陈调的话似的。

不止那一张而已。

陈调没回答，望向窗外。像是贴心地给陈调空间，龚英随也没再问。

他没骗陈调，国外那几年，他确实是靠着陈调的照片熬过来的。只不过……

这是他第一次陈调的时候拍下的。

随着龚英隋的沉默，陈调的心也沉了下来。

龚英随没有说话。

他的手地抓着车门，和龚英随相的越久，陈调就愈发陷他的温柔里，本不来了，他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还要他，离不开他。

想起刚才陈调动得快要哭来的表情，内心生一无与比的快，这样的快让他浑舒，让他没什么心情再分心于其他事，就连看到他平日里讨厌的邻居也没有费力和他们打招呼。

快要到家了。

仅仅是这么想着，陈调心里痛得像被针扎，他知自己不上他，即便是再怎么挽留也没用，就当了个梦，够他记一辈了。

“那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我比想象中的还要你。”

“我要……下车……”

然后就地而坐，翻起相册专心地看起来。

陈调心里一动，他垂看过去。照片上的他很青涩，背景是在宿舍，不知龚英随是在什么时候偷拍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龚英随的慢慢。

他听到龚英随叹了气，然后听到一阵窸窣声，陈调回就看到他把自己的钱夹拿了来，打开从里面拿一张照片。

龚英随默默看了陈调一：“怎么了？”

他回到家，打开保险柜，里面没什么重要的文件，就一本相册和一个u盘，藏的倒是严实。从夹里把今天给陈调看的照片来，小心翼翼地放回相册里。

“刚国的时候，我不太适应，整夜失眠，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没办法正常生活。家里人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也没用，然后我翻到了你的照片……”

看着窗外的景逐渐变得熟悉。

车停到陈调家楼下，陈调不敢回看龚英随脸上的表情，想直接下车，哪想龚英随又故技重施，把门锁了。

如果现在分开……

这本相册他看过无数遍，就连哪张照片在第几页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龚英随走电梯，心情愉悦地甩了甩手里的钥匙。

相册里的照片无疑都是他偷拍陈调的照片，但除了刚才给陈调看到的那张，其他无一例外都是不堪目的，陈调赤着的照片。

“你的照片居然让我熬过了那段黑暗的日……”龚英随皱着眉，像是想起那段不好的往事，他凑上去亲了亲陈调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