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现在的情况，从一开始只是质疑，到现在告诉我“我们其实不需要那么多尸”……他又一次变成了那个能决定现在应该怎么的人。这句话影响了我的行动，而且使我耿耿于怀。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吗？他会离开我吗？我也不想搞得好像人生里就只剩下不的这些破事，我就是没法控制自己不在乎。有时候我们才停下车我就迫他和我，尽密闭空间里充斥着尸的怪味，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起来。变成了一……证明，一试图确认什么的方式，糟糕的是没有什么能够真正得到确认，所以怎么要都不够。有时候我把自己伤了，或者跨坐在他上，毫无预兆地过呼发作，不上气的翻着白的丑态。他用手笼住我的鼻，我的脸上一片，涕泪混合着耳鸣。“你我吗？”我问他。

我病了吗？我看着那张报纸，上面的字都变成糊糊的一小团。

“噢，苏伊。”一个声音伴随着推开玻璃门的风铃声响起来，一个属于老太太的声音。“看看你，可怜的孩。为什么这么悲伤啊。”

“哦，”我说，“报纸的油墨吧。”

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其实很希望这个世界上有一悲伤的病菌，这样我就可以把责任推卸给它；我就可以说，事情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病了，而不是因为我只是一个懦弱的、残酷的废。我真的很抱歉。

就在那一瞬间，过去和现在轰然并至。我想起了他最初见到我的漠然和后来为我理伤时反常的温柔，就像我之前早已发觉但不愿意承认的那样，西里安无所谓我是谁，说到底，他只是喜我虚弱的、伤痕累累的模样而已。从某程度上来说，他和布彻尔是一样的。

“什么？没有这回事。”我扶了扶镜，把报纸翻到下一个版面，娱乐新闻和赛。我喜这个，尽我一看到赛就想起探长的事。

亲的陌生人：

又一个普通的下午，天很沉，接着降下瓢泼大雨。我坐在柜台上，透过玻璃看着街上狼狈躲雨的行人，上镜，写信，低着，鼻尖离信纸很近，镜几乎从鼻梁上落下来。

＊＊

她说，声音很低、很温和，近乎哀悼，“你大概是病了吧，医生。”

这天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布彻尔问：“你又摸了什么脏东西吗？”

“是吗？”

我把报纸对折，对折，对折。

你真可怜，苏伊。他只会这么说。他会松开手，轻轻拨开我被汗打的发。非常、非常短暂的一晃之间，我的脸靠在他的掌心，睑低垂，从濒死的间隙里看见西里安了迷恋的神。

我把手抬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指甲上有一些黑黑的东西，我也觉得很奇怪，把手凑在鼻底下嗅嗅。

今天下雨了，你喜雨吗？我喜坐在屋里听雨。雨下得这么大，送葬队还在缓缓前行……屋里门窗闭，只能听见很微弱很渺远的号声，而且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那旋律，我只有在听的时候才能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