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拾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天南手上的支票没动，陈天南也懒得跟他多说，随手把支票卷几下到季拾袋里。

他许久没过梦了，不知为何突然梦到了从前的事。和梦境里不同，那个女人说的是‘人归白风’。白风，就是那个要拿他实验的老儿。

“抱歉，请问你是？”季拾没动也没开门，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他在白风手底下呆了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每天就是被注各药剂，或者被老解剖。

‘我……怎么办？’

车里果然是陈天南，看长相和陈航有三分相似，冷漠的气质比陈航更胜一筹。

陈天南看看季拾无波无澜的面孔，似乎意料之中的摇摇：“我知，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年轻嘛，不撞南墙不回。”

季拾洗漱好下楼，看见桌上摆好的饭菜，还有一张纸条。

季拾一下就吓醒了。

男回示意了一下他后边不远的车。

季拾等了一会儿，屋里彻底安静下来，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睛，一个拿着手术刀的老儿正停在季拾年前，见他睁，冲他嘿嘿一乐，一大黄牙。

季拾回到沙发上，把陈航的纸条拿来一打开，心里一片空白。

底下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玫瑰。

“只是说几句话，不会耽误您太久的。”

“人归岳凌，就这样。”

他坐起来打开窗帘，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我知你。”等季拾坐稳了，陈天南才开。

“年轻人总是喜情胜过面包，等到情没了才知面包更重要。”

“车里是我家董事长，姓陈，您应该听过他。”

“你自己愿意跟着谁我也不着，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陈航要结婚了，对象是李家的小姑娘。这里有一千万，算是给你的补偿，你是去是留都与我无关。”

“吵什么？隔着门都听见你们嚷嚷。”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颇冷厉的女声响起来。

陈天南说完就往后一靠闭目养神。开车的小助理把季拾请下车，一脚油门走了。

季拾把纸条收好，默默吃完饭，到沙发上看书。刚看了两页，门铃响了。

“你好，是季先生吗？”季拾打开门上的可视电话，门外站了一个陌生男，脸上带着公事化的微笑：“有件事想打扰您几分钟。”

“公司了事，我去理下，很快就回来。——陈航”

季拾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危险，保险起见还是藏了刀片才去。

这个份，有也只有天南那个挂名的董事长陈天南了。

自从发现他受伤不易留疤这个特，他上的伤就没好过，老儿时不时就划一刀，说是对照实验。

‘踏踏踏……’

“结婚是已经定下来的，是离开还是情人都随你，这一千万给你养老想必也够用了。你若不想要就扔了也随便你。”

跟我来这，合着就你们要业绩怎么着？这么好的苗让你拿去，我们训练的业绩怎么办？”

那些伤现在连影都看不到了。

‘陈董事长？’季拾脑海里闪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