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声询问，外公扫了我一，哼了一声，没说话，外婆好笑的瞪他:“你拿冬冬什么气，是洋洋自己犯的错，欺负人家孩在先”，又转过来对我说:“你呀，别理这老，一臭脾气，尽喜迁怒旁人呢。洋洋他错了事，你舅舅气坏了，下手没轻没重，他又不服，直接给洋洋打医院了，现在你舅妈、表他们都在医院守着呢。”

外公重重哼了声，嘴:“妇人之仁，慈母多败儿。”

小梦是我舅妈的小名，她一向是把我当亲儿来疼的，平时也温婉、通情达理，只是惯是护短，万万见不得我们这几个弟受丁委屈。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一会外公就说要午睡了，说醒来有话要和我说，让我到时候去书房等他。心中叹气，我大概知外公要和我说些什么了，看这样，多半和沈多颜有关。我应下了，沈多颜有担忧的看着我，我安抚的了他的手。

外婆和周婆婆没有午睡的习惯，两人着针线活聊天，也和沈多颜我们两个闲聊，我心里还装着事，有些心不在焉。沈多颜嘴甜，向来最招老人家喜，我外婆看他面还问他是不是还在读书，听到他说大学毕业、上班很久了，还有些诧异，说他脸得像个中生，不过气质要沉稳很多。

我好笑:“是这个理，不过您老语意不清，也不能怪外婆误解。”

外公连连赔不是，沈多颜挠了下我的手心，我回眸，相视一笑，回握住了他纤的手。

外婆不乐意了，不服气的回去:“雪洋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坏脾气，可也没少你和回舟惯的份，怎么就全赖小梦一人上了？”

外婆对随渊的评价很，看来是蛮欣赏他的。外婆虽然待谁都温和，但骨里其实也是刚烈傲气的，很少会赞扬别人，只有过一面之缘就能有这么的好度，我着实有惊讶。

当着沈多颜和显然不知情的外婆的面，我也不好说什么，就一路沉默的屋，周婆婆给我们倒了茶，我一边观察外公脸，一边听外婆和沈多颜话家常。

外婆一发威，外公立即就蔫了，讪讪的笑，陪笑:“哎哟，我哪是那个意思，是是是千错万错都是顾回舟的不是，是他这个当爹的没教好儿，你消消气哎……我也不是怪小梦，但人家孩受了委屈，都被得找上门来了，她当面就忍不住偏帮雪洋，确实也不对嘛，小冬你给评评理，外公说的是不是这个理？我对女同胞可绝无偏见。”

末了摇，很遗憾的样。

我心里有打鼓，直觉外公应该已经知了些什么，但既然他没有当着沈多颜的面不悦，那就说明他并没有那么生气，不然就以外公里不沙的脾气，恐怕当场就不会给沈多颜好脸看。

“就是这样没错了嘛，还是我孙孙最会说话。你好好说话，我难还是那不讲理的野蛮妇人不成？讲理就讲理，说话夹枪带的什么？”

外婆摇了摇，说:“哪能呢，你舅舅就算再气，手上也好歹有个分寸，只是外伤，估计一会就回来了。倒是小梦心疼得不行，好一顿闹”。

“不过那个孩是真不错，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还是个老师呢，名字也好——随渊，随和渊博真是人如其名”，说到这，外婆脸上不由带了愠意，“雪洋这次可真是太过分了！也该让他长长记了……要是他们两情相悦，我兴都来不及呢。”

和他们走近，沈多颜彬彬有礼的和老人家问好，笑容恬静，外婆还记得他，很兴的说好，拉着他的手，亲亲的和他说话，我们一路去，就一直和沈多颜聊，期间偶尔关心我几句。外公倒是一路沉默，只是最开始的时候目光复杂的看了沈多颜一，神有异，不过对沈多颜的问好他还算和气回应，只是也不和我讲话。

“舅舅不在家吗？”

“很严重吗？”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实在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