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周舟三两下掉脚印，咧开嘴：“好咧。”

两人合伙把屉拉来后，张谌去厕所洗了个手，顺带把杯冲了冲，回来倒喝，刚喝了一，表情古怪，下一秒“噗”的一声来：“呸呸呸，什么味！”

“一样捣。”向周舟有同的瘪了瘪嘴，这还是化过的形容。张谌确实和他提过，除了那个把他当犯人看待的后妈之外，还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弟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经常给他没事找事，害的张谌每次回家都有影。

天天和那样的小孩斗智斗勇，真不容易啊张老师。

“是啊，谁在暗地里整蛊我们张老师啊。”向周舟悠悠的撑着脸，“怎么只欺负你，不欺负我啊？”

那少年抱着手臂，一脸不屑：“迟到早退算什么，他们也不住我。”

“你才是他儿！我是他弟！”少年抓着发，好气啊！

此言一，他先“哎呀！”一声自己捂住了嘴。

向周舟惊讶的看着他：“张老师，我刚扫过地。”

“啊？”张谌不明就里，笑着把袋放到向周舟桌上：“新品，买来一起尝尝。”

“哇，好厉害喔。”向周舟没有灵魂的鼓掌。

向周舟看了一墙上的钟：“那么小朋友，时间不早了，你不怕迟到吗？”

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那少年已经行云的完成了一逃课GIF——上桌，从向周舟刚才打开的窗了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等会再拖一遍。”张谌抹了抹嘴，一看保温杯的盖，纳闷：“怎么会有芥末？”

向周舟瞪着自己桌上那个新鲜的脚印，久久无言。

被学生讨厌的向老师看到对方生气了，自己心情反而好了不少，笑眯眯的说：“怪不得你这么嚣张喔，看来老师对学生太温柔也不好，学到了。”

向周舟走过去帮他看，整个人蹲到桌底下，摸了摸屉周围，果然有力胶的痕迹。不用想，肯定是张谌家的小恶的。

少年发现自己奈何不了向周舟，狠狠跺了下脚，完全没一开始傲的模样，完全气炸了：“能和张谌朋友的果然都是讨厌鬼。”

“小向？”张谌上前，关怀：“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哦？原来你是来找张老师的啊。”向周舟心平气和的捧着保温杯，心里有了数：“我看张谌还没结婚啊，怎么有你这么大的儿了。”

而张谌还被蒙在鼓里，一脸天真的琢磨屉怎么会好端端的被黏住，他又没用过胶。

没有学生会那么闲，开这玩笑，还针对

少年用尾扫了他一：“什么？”

“你……简直莫名其妙！”

向周舟看向门，后一风，与此同时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呆住了，这货还有小氓属？

果然如此。向周舟了解的了：“张谌和我提过你，果然和他所说的……”

张谌哼着歌，为开了学，自己能够逃离家而呼，他把自己的转椅拖回来，坐下，拉了拉屉：“嗯？怎么打不开。”

“小向，我给你买了华夫饼。”是张谌的声音。

向周舟摇了摇，真切：“没睡好的不是我，而是你。”

的反击：“怎么有你这老师啊，一都不温柔，你的学生肯定都很讨厌你！”

这个屉是没有锁孔的，平常一拉就开，很顺，可张谌拉了几下都纹丝不动，像被什么黏住了一样。

“哼，随便他怎么说。”小恶尾翘起来了，似乎还赞同把这个形容词用在自己上的。

张谌来的时候，向老师正背对着他，站在窗，手里拿着纸巾盖在桌上，缓慢的拭，神看向窗外，沧桑而疲惫。

“你刚才是不是又喊我小朋友？”少年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