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喜向周舟。只是，他还是不甘心。

向周舟长长的呼一气。还真是被COCO说中了，辛一时早就变了，而他之所以会有那自欺欺人般的心态，或许只是因为不愿接受因他而伤的辛一时变成现在这样吧。

“饿不饿？我叫了吃的来。”

他知辛一时想听什么，可他还是如同当初那般没有迟疑：“我很早就上别人了，辛一时。”

“……舟舟。”

此时此刻，两人似乎都已忘记了第三人的存在。

他和向周舟真的很不一样，他永远无法变的那般有活力，像个小太一样引得别人纷纷靠近。

如果可以，他也要让辛一时尝尝绝望的滋味。

他不是受惊过度昏过去的，而是被辛一时了一下后颈，不情不愿睡过去的。

“原谅你什么？”

隔了一秒，辛一时才苦笑声，“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就能那么绝情呢。”

想到先前的反面例，他又加了一句：“我也不需要情人。”

一边想着向周舟，一边又跟那么多人上床的是辛一时不是他啊，他有错什么吗？

“可是你心里也明白的，”向周舟直截了当的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然后，他梦到了很多事情。

向周舟闭上，又费力的睁开，“辛一时。”

一报的时候，和辛一时挨在了一块儿，成为志同合的朋友；之后他发现了自己的取向，辛一时与他告白；两个人理所当然的黏在了一起，直到中毕业，大学，他们都在一起没有分开。

柳心越穿回衣服，整个人斜斜的倚在门框上，被轻轻一推就能跌倒在地。他遍寻不到支力，能够撑起他摇摇坠的尊严与破碎的意。

他浑没力气，不知辛一时趁他睡着又了什么，声音也显得疲惫无力：“你，这是要嘛？”

所以他追了过来。

他也有逃避心理。

“别让我再见到你。”

会那么大。总而言之现在像是脱力了一般，挣不脱辛一时的拥抱，只好暂且放弃挣扎，等都冷静下来了，他再打个招呼离开这儿。

向周舟费解之余还有想笑：“你没有对不起我的事情，用不着这样。你忘了吗辛一时，上次说好只朋友的。”

离开柳心越家后，向周舟没多久就昏过去了。

等向周舟撑着睁开沉甸甸的，看到陌生的天板，记忆一下复苏，就知那果然是个梦。

现在，他办到了。

旁与他躺在一起的人立刻就发现了他的苏醒，沙哑着声音，用漉漉的鼻拱他耳朵，像条小狗一样讨好。

向周舟真心实意的为他叹了一气：“不要陷在回忆里，那些都会随着逝去的时间被化。都分开那么久了，我不值得。”

早知会是这结果，辛一时的反应还是令他心如刀绞。明明作为一个替他甘之若饴，可在辛一时准备回国的那一刻，他就知有什么东西从未得到过就要失去了。

他低沉的说：“你真就对我一觉也没有了吗，舟舟，你到底有没有喜过我？”

……无人回应。

辛一时或许真的吓坏了，他用脑袋蹭向周舟的肩膀，嘟囔着不打自招：“我骗你的，不那样说你又要丢掉我了。”

他得到了辛一时的“另相待”，只是辛一时抱起向周舟离去前的那一，让他再也无法忍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是啊，你不值得……”

“我怕你再也不理我了。”辛一时可怜的抱着他，不复之前看到的那样，他声音哽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舟舟。原谅我好不好？”

这个相似问题的答案，在很久之前已经回答过了，向周舟还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

凭什么？

辛一时用力的息声像是带人走了濒临极致的穷途末路，他低低的笑了声，随即颤了一下，声音压抑极了：“可我也不想每次闭上睛就想起你的样啊，在路上看到和你长相相似的人就会盯着走神，我在国外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