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语气中的认真，辛一时的脸又垮了下去。向周舟却移开视线，看向窗外：“顾随忆无条件信任我，所以你要关就关吧，等他发现了自然会来救我。”

他抬手去快要没有的血滴，“用不着用这办法来证明自己，我不会涉你的生活。你现在对我的执念已经病态了，这并不好，情应该是互相成就。辛一时，你条件那么好，不应该用来浪费，找个互相喜的人在一起并不难……”

他用那不可撼动的毅神使辛一时再次破防，一把将向周舟压在下，低封住了向周舟的真心话，碾压一般的力度着津。他以为自己早就无不摧，即便脆弱的一面也只是为了更好地伪装，没想到这些成熟在面对向周舟时不堪一击的有些可怜。

他眸中的红血丝再度浮现，倏地对上向周舟愣住的神情，自嘲的笑了两声，声音低哑嘲：“真的是够了，你太自私了！别说什么我还能喜上别人这话——我不否认自己已经烂透了，而我对纯情的恋也没兴趣，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不谈情，炮友就够了。”

大家都不是16岁的天真少年了，没人会信“我足足了你十年”这鬼话，更何况是一边找替一边的，更属无稽之谈。

向周舟有意停顿了一下，听到辛一时飞快的回应：“在——”

可一想到顾随忆，向周舟心里又浮上来说不清的能量，他淡然之的对上辛一时挑衅的笑脸，说：“他不会的。”

向周舟了自己的手臂：“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几分钟过后，向周舟的嘴被折腾的破了，慢慢渗的血迹又被辛一时小的嘬掉了。

他两颊因笑意微微鼓起，再次抬眸看向向周舟，一个有些无奈的笑来：“这和我依旧想跟你在一起没有关联啊，向、周、舟，你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你被我拖下了已经，顾随忆不会要你了。”

那他昨晚觉自己没有力气，也是因为他没吃到柳心越的晚饭么！

辛一时垂下，很轻快的说了声：“我知啊。”

辛一时顿了顿，语气又平复下来，摸了摸向周舟的脸，柔声

“有一句话是真的。”他忽然开，“我没再亲过别人了，除了你。”

“……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嗯。”辛一时的笑意淡了下去，眸中的不快转瞬即逝，平淡的说：“他是跟你最像的那一个，的时间比较长，没想到分了手会追过来。”

十年有多长，早就将辛一时的那份天真磨炼成百毒不侵的伪装。他换多少个人，也只是在加向周舟带给他的伤害，与其说是找替来思念远方的初恋，倒不如说是在愤。

看到辛一时不再用泪或是楚楚可怜的神态来模糊重，避重就轻，向周舟内心松了气。太好了，可以正常对话了。

向周舟一时无言以对，可那又怎么样呢。

向周舟并不是个傻白甜，早在和辛一时发生了车上那段对话后，他就看了些许门。

所以——

他爬了起来，跪坐在向周舟旁，前倾看着他：“我在！怎么了，饿了么？”

向周舟：“……”

辛一时却：“这次没有给你下药，你觉得没有力气，是因为我问你的时候，你都拒绝吃饭。”

辛一时用他那无辜的狗狗看着他，实际心里门儿清，向周舟到有些尴尬，只好赶忙换了个话题：“之前的扰电话都是柳心越打过来的吧。”

提到顾随忆，向周舟瞳孔就是一颤，他看了一旁的手机，没有来电，只有许多未读消息。有急事自然会打他电话，说明顾随忆这周住在诊所，没有回来过，或许忙到现在还没有睡也不一定。

“你在国外待了这么久，其实早就已经习惯没有我的生活了。”他认真说：“你只是放不下那段曾经，于你来说是个不可磨灭的伤害，随着时间消逝在你心留下刻的印记。其实你早就没那么喜我了辛一时，你只是不甘心。”

“你昨天到现在，只喝了一粥和。”

辛一时也知自己变了很多，陌生到就算和十年前的自己说“我真是未来的你”，对方也不会信。

辛一时冒然声打断，鼻息急促，像在压抑着什么。他盯着床上一角，神直愣愣的说：“是啊，互相成就……被你抛弃的我每天都在痛苦煎熬，转找了别人的你凭什么在我前一幅幸福的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