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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练家子(2/2)

白承玉单手横抄容荫小腹,将他腰腹及下拖起,抱着。他幼年练缩骨功,一响当当的武行本事,里比胡杨木印章更,如石杵捣药似的在四瞎撞,往四边缘兜着圈打转,所到之拼死碾着红,像伸来一截灵活的,到,两句撞得啪啪直响。容荫被连几下就腰,那似的敲在上,每一下都击打在颤,好似戳在他心坎上,他几下就酥得不成样,禁不住要倒下去。

白承玉一把将他拽起,扔到床上,伸手一探,半截印章,那印章表层的树已被淋透,透般的。容荫不满,扭着蹭上去,白承玉扬手一掌拍在他雪白的上,他手劲腕力惊人,一拍顿时五个红掌印留下,不由分说印章,褪去重压上去,朝已经被磨开的压下来。

相较于白岚的暴无常,白承玉温和得多,他温声说:“你稍等我片刻。”

他不由得伸两臂,抓住白承玉的大,塌着腰却仰着,意情迷地嗯啊叫。

白承玉随即端来一碗药,要他喝下。容荫喝了药后昏沉睡,于是便沉沉睡去。之后几日,白承玉一直给他端来药,看他喝完便将药拿走,也不碰他。容荫恢复了些,他的被白岚调教得开了,经常见白承玉光着睡在侧,心中邪火窜。

那枚胡杨木印章,章粝,比一般石刻印章更,表纹明显,戳在里,将内上的褶皱全卡住了,一骨似的,连都要翻来,在伸缩时隐隐一丝猩红。

低沉的声音传来,容荫一怔,抬望去,见到白承玉持扇走来。白承玉眉目俊秀,腰板直,手中摇着一把折扇,与白岚的蛮横截然不同,有几分公的清雅,又有习武之人的劲,站在床笑盈盈看着他。容荫不觉多看了几,心中一,脸颊绯红。

跟白岚那驴似的行货不同,白承玉的并不长,也不,普普通通透着,往撑大的一戳,一到底,容荫不满足地反手抓来,将白承玉的掰过来夹

白承玉比白岚明,他不要取豪夺,他要容荫自己贴上来,先假意一番正人君,实则在容荫药汤中下了药。十天半个月下去,容荫已被火烧透,一见白承玉推门来,便脸羞红,扭着在床上蹭着。终于某一日,白承玉推门而,瞅见容荫正光着下半,抵在桌前,拿他案牍上一枚胡杨木刻章往着,半眯着中难以自持地哼着。

容荫中了药,实在饥渴难耐,即便是白承玉在面前,他也顾不得羞耻。他将这枚缓缓,只觉得整个都被开,满足地长叹一气。他用力坐下去,一边激颤一边扭动腰肢,印章是篆书刻印,纹路清晰如同一个圆的迷,内里都是凹槽,容荫一坐到,凹槽嵌在沟壑反复刮蹭,得他野猫发情似的连声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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