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攸少有展露欲望的时候。

不管表现的再成熟，年龄摆在那，欲望浅薄，也就这次想着狗狗的玩法失了神，下身顶起一个鼓包，他也没想纾解欲望。

从沙发上起来，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季无正蜷缩在地上，眼睛紧闭着，尾巴搭在腹部——看来是睡着了。

石攸以为自己动作已经够轻了，却没想到狗狗在他关上门时就被惊醒，警觉的狗狗抬起头，看见是石攸的时候摇了摇尾巴。

“主人……”他叫石攸。

刚睡醒的狗狗嗓音软软的，膝行着爬向石攸，像一只真正的狗。

“嗯。”石攸应了一声。

放任季无向他爬来，狗狗身上的衣服有些宽松，膝行的时候衣服往下垂，露出狗狗的一大片的胸膛。

季无还没察觉到，或者是察觉到了，但他自己认为无关痛痒。

——他整个人都是石攸的，就算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石攸面前又能怎么样呢？

蹭到石攸身前的狗狗，在距离石攸还有一尺远的距离便停了下来。

尾巴左右摇晃几下，目光凝聚在石攸的下身。

狗狗的嗅觉比正常人灵敏很多很多。

距离一尺远的距离狗狗能够轻易地嗅到情欲的味道，从少年的下身散发出来。

石攸微微弯下腰去摸季无的脑袋，狗狗的头发柔软蓬松，手感极好。

以往石攸给季无摸摸头的时候季无都会软着嗓子喊他，眷恋极了的样儿，叫他“主人”或者“少爷”。

可这次，季无什么都没说。

小心的又蹭过来一些，脑袋往前拱。

石攸还没反应过来，季无就张开唇含住了他的下身。

湿热的舌头舔舐着石攸的下身，隔着真丝睡裤，眼眸微微阖下，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狗狗灰蓝的眼眸，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他很少有主动靠近石攸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何曾这般大胆。

结果这次一出手就是王炸。

少年再老套成熟，仍是被狗狗的动作吓了一跳。

耳垂微微泛红，伸出手抬起狗狗的下巴，示意季无停下。

湿热的呼吸撒在少年的下身处，季无在抬起头的之前轻咬了一口少年的性器。

很难以言喻的感觉，石攸喘息一声。

“主人不喜欢我这样吗?”季无抬起头的时候，眸中覆盖了一层水雾，灰蓝的眸子在灯光照射下变成了纯粹的蓝。

像蓝宝石。

鼻尖因为蹭在石攸的睡裤上稍微蹭红了一些，嘴角牵连出几缕银丝。

很是色情。

“不，喜欢倒是喜欢，但是你不必为我做这些。”石攸面对欲望的时候很是诚实。

季无将他服侍的舒服，却不代表他会让季无为他服务。

他将季无当成自己的狗，自然要好好宠着。

他以为自己说的很明白了，季无又低下了头。

唇瓣蹭过少年鼓起的那处，他像是很熟悉这些风月场景，挑逗人的时候拿捏得很到位，被蹭的通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柔软的舌头勾住少年的顶端——隔着睡裤。

快感若有似无，季无的举动像是隔靴搔痒一般，石攸盯着季无看了一会儿，开口，道。

“去床上吧。”

他不会拒绝快感。

也不会拒绝想要为他做点什么的狗狗。

石攸坐在床上，季无跪在地上，狗狗的脸埋进少年的裆部，季无的舌头上面带了柔软的倒刺，舔舐过石攸的性器时，颗粒状的凸起也会扫过那处。

石攸尚且还能忍耐快感，一只手穿插进季无的发间，奖励般的抚摸狗狗的头。

季无的鼻息也是滚烫的。

斟酌了一下言语。

“你为很多人做过这种事吗？”他问狗季无。

季无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直视石攸，声音很轻，带了颤音：“您……觉得我脏吗？”

是反问句。

他本来就是脏的。

为了一片面包，他能屈服于人下，任人玩弄和操干。

肮脏的身体，没有哪一处是完好。

面对石攸的时候他总想藏起自己身上的劣性，却是狗改不了＊＊，将自己暴露无遗。

他是看见人类的鸡巴就想舔上去的贱狗。

他等待着石攸的回答。

他知道那一定会是肯定句。

石攸会说他是肮脏的、低贱的狗。

或许会厌恶的将他赶出房门——他连睡在石攸身侧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趁着石攸没发现他是下贱狗，小心翼翼的享受着片刻的、被主人宠着的光阴。

等他败露之后，石攸就会用厌恶的目光看他，像以前的主人一样。

他们嫌弃他肮脏的身体，厌恶他的忠诚，肆意的玩弄着他，将他当做发泄性欲的玩具。

少爷也会这么对他。

脸颊被温凉的手抚过，滑过脸颊的泪珠被石攸抹去。

“你不脏。”石攸语调缓慢，指腹摩挲过季无的眼角，将他的泪揩去，“你很漂亮。”

他说的是实话。

并不是女性的柔美，而是偏向男性的阴柔感，带了几分英气，落泪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