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不是东西，是送东西的人。东西可以遗失，但不论任何情况，都不能让人知东西是谁送的。”

他跟雄虫又讨论了一番货什么时候在哪接，运送路线和到达日期，看着雄虫把平板收起来，更张了一。

雄虫嗤笑一声。“随便你。等下有个欠债的人来，多半这次也还不起债，既然你不想找乐，脆也别走了，在场的雄虫越多，那孙就会越害怕，这次我非得给他个教训不可。”

江璧西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可惜没什么苦情故事，这雌虫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嗜赌成，在赌场欠下了可怕的债务，颜北封竟然也不是放利贷的反派，似乎确实是太有钱了闲的，看到被赌场员工殴打的雌虫，挥挥手就替对方付了赌债。雄虫原本的想法很简单，多个替他卖命的人，没准什么时候就用得上。可没想到这只雌虫是十足的废，只是委托给对方几个简单的任务，没一样不办砸的，他遣人去找雌虫讨说法时，对方还坐在赌桌上。

“今天，府那边应该有信送来吧？”

雄虫抬起左手，轻轻勾了勾

“老了一回傻，你就把老当傻。你得重新认识认识我。”

江璧西坐端正了。“就这些。”

江璧西还是喝了那个茶。要是他不认识容岱，现在还真没办法回应雄虫，他想了想容岱那纯白又厚实的发，义正言辞地说：“我自有打算，不劳你费心。”

雄虫扫过一遍，狐疑地看了江璧西，又倒着重新实了一遍，皱起眉。“你老板有什么东西瞒着我没写上去吧？”

“这上面一样违禁都没有，也犯得着走私？”

虽然没有门守卫那近两米的骇人，但这只雌虫怎么看也都要比容岱还更大，只是畏首畏尾毫无气势。这间不算大的房间里两只雄虫的量确实给雌虫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尽江璧西看起来人畜无害，颜北封又笑得和蔼，雌虫还是发起颤，在颜北封吐“请坐”两个字后，立跌跪下来，语无次地开始求饶。

江璧西兴趣不大，但只要合作方不迫他寻作乐，只专注于自己快活，他很少会拒绝对方，惹得大家不愉快。刚好，他的果盘到了，他抓起叉，再次挂上假笑听雄虫天南海北地。

边的茶杯，还没送到脸上就闻到一辛辣的气味，又原封不动放回去。

雄虫放松下来，再次笑容。“这个我懂。老弟，你老板能找上我，想必也知我名声在外，相信我，就算运货的船员死光了，也不会有人从我这里听到一个‘席’字。”

雄虫摆了下终端。“有。不过你得等。你不知我了多少功夫才找到一个能去斗兽场的人。不过，他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的人，什么时候能说上话，全看运气。你以后要是来等信，都得像现在这么等，运气不好，等个十几二十标准时也不是不可能。我的建议吧，你还是趁早在这里逛逛，挑几个喜的雌，不然到时候无聊，可别怪老哥没提醒你。”

他从背包里取来平板递给雄虫，是席长庆要往府送的资清单，颜北封接过去的时候已经从桌上抓了两大块刚油炸来的甜嘴里，又毫不在意地了一大那味奇异的茶，单手拇指飞快地动着平板。

“我看起来像是搞慈善的吗？”

这样聊了一会，只听见门传来动，雄虫不耐烦地招招手，外面的守卫就推开门，把据说欠债的雌虫放来。

雌虫连哭带嚎，频频磕，赞颂着颜北封的菩萨心。

江璧西观鼻鼻观心，专注于面前的果盘，只听雄虫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