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皇室有名声要维护，可是，”江璧西努力地组织语言，“他肯定会，肯定会忍不住在私底下对你什么吧？我知我肯定忍不住。如果我是他，我才不会放过你。我可是皇，每个为我事的雌虫应该都不会愚蠢到拒绝我。”

容岱拿异样的神看他一。“他是皇。而我是…这样的肤。他不会冒被人发现和我独的风险的。”

“你去的话，七皇也肯定会拿信息素犒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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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璧西在吧台上捯饬半天，调来两杯五彩斑斓的尾酒。这门手艺是他前阵办公务时在新解锁的酒吧里学会的。

容岱靠坐在飘窗边上，正把棋盘摆成他们上次玩的残局。江璧西隐约记得，好像是他本该握住棋的手不知怎么握上了雌虫的脚踝，接着棋盘就被打翻了来着。

得和其他雌虫没什么分别，再次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

什么意思嘛！江璧西收回手，扭亮己方棋上的全息像。他的士兵握矛斜向突刺，对方主教前扑倒地，淌了小半棋盘的全息血。

容岱看他的神逐渐趋近席长庆，几乎像个嘲笑，又好像自嘲。雌虫明显不知该怎么接话，迟疑半晌才说：“谢谢你，这样看得起我。”

并非是江璧西突然变得恶劣，学会了雄虫的各坏。雄虫产信息素，作用只是安抚雌虫，可以在不用发生肢接，或贡献各的前提下，使雌虫神镇定，能增。容岱之所以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是因为他几乎没接过信息素……他就像是活了二十多年首次品尝碳酸饮料或吃辣椒的人，第一下去就泛起泪。

容岱浑都泛着红，因为空气里充斥着他的信息素。红让雌虫的肤显得更，也就更，并且这不全是视觉上的，还有心理层面——雌虫被挑起了望，可是努力忍耐着，尽可能表现如常。雌虫肯定不知，自己现在完全是地球上机人广告里呈现的模样，熟透了，穿着情的装束，燃烧在只有主人能解救的情里，却是禁的。这只玩偶的全功用就是摆好棋盘。

容岱靠窗的曲放着，另一条则垂落在地上，长得有些离谱，而且修长实。雌虫这次穿着件红的睡衣，堪堪能遮住，没有拉链或纽扣，仍旧只有腰间一条系带，还绑得宽松，原本是会大半的，但是被江璧西拿自己的领带夹收拢了，只能勉锁骨来。他还记得雄虫一边动手一边咬着，调说“绝不允许在下棋时靠非法手段转移对手注意力”。

江璧西假模假样地叹了气。他还是不明白，雌虫怎么可能会接不到信息素。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抬起来，轻轻蹭了蹭雌虫胳膊上的肤，那里得要命。容岱顿了一下。他觉得雌虫肯定会到很，但无论如何，雌虫都没有表现来，忍住了没有发抖也没有收回手。

他小心翼翼地端着酒杯，一步一步挪回了飘窗。

江璧西把酒杯放下来，自己也盘坐到飘窗上，决定在开始对局前先欣赏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