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拧开卧室门，一脚踏去，立绊倒在跪在门的贺冕上。在他与地面亲密接之前，雌虫及时抬起膝盖抱住了他。

雌虫把视线移到茶几边缘，几乎把那里烧穿一个孔，才开说：

雌虫不动声地了筷。

“我给你开了个账，里面存了信用，以后你就可以自己外卖了。”

“贺冕。”他指着个人信息第一行的名字说。

“你为什么在这儿？”他从雌虫上撑起来，才发现对方的睡衣扣一颗也没扣，瘦削的向他敞开着。他低下，摸到最底下那颗，认真地扣起来。

江璧西想了一个炒菜的时间。坐在餐桌上，他说：

接着，他又给雌虫展示了通讯界面、商城和游戏大厅，最后开了支付界面。

“行，等下我们把你的东西全都搬去。”

“你把电版发我一份吧，我空看。现在暂时就不要它上面都说什么了，又是跪又是罚的，你能先变回…昨天之前那样吗？”

雌虫跟上来。“雌侍守则。因为我不会饭…请雄主责罚。”

“贺冕，怎么样？”这样听起来比较符合这只雌虫的气质。

“你快打开。”

“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雌什么？”他往厨房走去。

“我会空看的，你别跪啊

“我也没起晚啊？现在不就是我平时早饭的时间吗？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突然想到了。“噢，你们雌虫有个婚后行为守则，是吧？”

“我给你买了传服。这样以后你要是无聊，还可以打游戏。至少据你们雌虫所说，那些东西叫‘游戏’…你把传服连上终端，游戏大厅，里有些野外生存、真人对战的游戏，好像还蛮刺激的。”

消散得差不多了，江璧西鼓起勇气提问：

他叹气，打开冰箱。

“…是。”

他坐在雌虫对面，握住茶杯，期待地说：

“雌侍守则。”等他扣好以后，贺冕又回到跪姿，把他扶起来，仰着看他。

门前，他再次嘱咐：

“怎么啦？”

江璧西自我怀疑地看雌虫一，亮了终端。

“…是。”

等雌虫看过后面的序列号，以及他编造的资料以后，江璧西两指左划，给他看下一页信息。

“雌侍证明。”

雌虫指向他卧室隔那间。

他动作很慢地开了终端上的个人ID。

江璧西已经迫不及待地挤到了他边，拉过他的胳膊，把终端扣在他手腕上，扫亮了界面。雌虫之前没有过自己的终端，他觉得对方应该需要一演示。

雌虫低下来看他。

他两指并拢了下额，微笑。“正是在下。”

至少一直到一觉睡醒以前，江璧西都觉得自己的安排相当完。

“好啦，现在你该选间卧室了。”

雌虫从善如，撕开包装，又打开盒。里面是一条银白的终端。他盯着这份礼看了好一会，才伸手，轻轻地碰了碰。

“雄主。”

“…冕。”雌虫背对着他，仍然垂着。

“是。”

第二天下班回家时，江璧西手上拿了一份系了蝴蝶结的礼。

“我给你起个姓，可以吗？”

说完，他也不等雌虫拆开包装，直接蹦起来。

等雌虫自己摆过一遍，他把第二个盒放到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