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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新婚愉快(下)(2/3)

那声音又低又轻,像是雌虫对自己的耳语,江璧西没法不起来,但他更不开心了。就像之前在院,贺冕为保护他被刺穿了翅膀时,脸上连一表情也没有;之后忍受着断骨重接的剧痛,仅有的反应也只是皱了皱眉。现在又是这样!这间卧室除了他的信息素,空气中几乎不剩什么,这让贺冕的安静几乎像一挑衅,而他自认为还算擅长应对挑衅。

雌虫手探向后,从一条的大内侧中开始往上

“啊……”

贺冕眨了眨,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弯下腰捡起放在衣服上的那堆卫生纸。

他想要贺冕反抗颜北封那些傲慢的手势、反抗视雌虫如草芥的陈东东、反抗那只扭曲又病态的,有着

“对不起…”

接着,雌虫从衣柜里找条薄毯铺在床上,依他的指示趴了下来。

贺冕没动。雌虫的视线从他上移到他后的床铺,沉默了好半天,突然开问:

贺冕勉把自己了,回看到他带着一手坐在地板上,又冷静地从盆里拧他的手。

他盯着贺冕的动作看,大脑还是不能立刻前的信息,于是他蹲下来,伸手摸了摸贺冕还没到的另一条

“请等一等。”

他终于能呼了。他气让自己找回分神志,缓慢又小心地把只了半截的继续向内,接着又小幅度地了几次。

依照他以往醉酒的经验来说:“别担心,我酒品超好,什么都不会忘的。”

上帝啊……他不得不床单,因为这觉实在是太——他丰富的手活经验瞬间变得苍白不堪,他的的甬裹住,凭意志力捱过两天发情期的雌虫贪婪地把他往里,那无死角的让他发麻,到一时间连动都不太敢动。

“可以请你躺——”他纠正了自己的说法,“可以请你趴到床上去吗?”

的频率快起来,又快又凶,一时间,卧室里只能听见他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声,和他的腹击打在贺冕不算大但足够翘的上发的“啪啪”声,接着,他终于听到了,像溺之人浮面,贺冕的息剧烈起来,只属于捕者的线条漂亮的肌隆起,濒临极限的雌虫被他得摇摇坠,忍不住夹了他一下。

过两天发情期的雌虫浇了个彻底。贺冕终于无意识地向他手背的方向歪过,轻轻蹭着,红从颧骨烧上尾,失焦的双雾蒙蒙的,从那双薄中逸了一声,

江璧西把自己刚刚才穿上的睡衣也脱掉,一条从贺冕上跨过,跪坐下来。他抬起手,小心地落在贺冕后腰上。雌虫得像是要沸腾了,肤透被蒸熟的,攀在背金虫纹几乎看不清楚,只是沿着他掌心走过的路径发光。他反复摸着手下劲瘦的腰线,突然品味了贺冕的——雌虫现在就像只行走在影间的豹猫。

对不起?火焰在江璧西燃烧起来。他想起来自己的愿望和诉求了,从他第一次撞见贺冕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心里就只想着一件事,他想要贺冕反抗。

“别…你先别……”

他不知贺冕是怎么到的,但对方在他掌下迫自己敞开后,对抗着本能尽量让保持不动。

他屏着息把这句话挤来,左手难耐地上贺冕的尾椎骨。他其实并没抱什么希望,只是不得不说什么来缓解此刻过量的快罢了,可贺冕实现了他的要求。

他站起来。

“雄主,”那双漆黑的睛重新抬起来看他。“酒醒以后,你还会记得现在的事吗?”

江璧西停下来。他知,就算再怎么善于忍耐,雌虫也不可能从开始忍到结束。人的忍耐是有上限的。他似乎再次证明了什么,而他还没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就在这突兀的中场休息里,贺冕低下,轻轻地说:

他掰开这只瘦削的捕者的,把自己早就起来的斜向下压贺冕的。因为实在太了,他不得不低下去辨认位置,又用上手辅助,才成功把,接着不受控制地一下去大半

他的大脑缓慢回到了先前的议题。

稍微适应以后,江璧西重新意识到,贺冕仍是那么安静。更安静了,实际上,因为他落在对方后腰上的那只手,贺冕的如今也完全静止,愈发不似个活生生有觉的人。

粘粘的。透明的黏浸透了贺冕大,沿着往下。雌虫原来能成这样。都这么了,为什么贺冕不能给他一些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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