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这可真是度过了一个丰富多彩的晚上。”周思远总结陈词。

周思远贴地把那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嘴上却是不冷不地警告：“不过也希望您能好自己的手，不要这伤害边人情的举动。”

周思远咕咚咕咚地了下去：“怎么可能对信息素有作用……嗯？我的嗓好像不疼了。”

“是啊，我甚至还没法用信息素回击，他闻了我的信息素一反应都没有，还奇怪我怎么那么久都没发情。”周思远显然不属于大多数alpha一类，笑得格外没心没肺，“这事我都经历了不下十次了，每次看到对面一脸‘什么他居然真的不是omega吗’的表情我都能笑上好几天。”

“我……咳咳咳，怎么会有……辣椒油味的alpha，”周思远嗓呛得疼，泪已经止住了，但眶仍然发红，甚至还有些微微发的迹象，“开发成生化武吧，我投资……咳咳。”

小丑退场后，酒吧里响起了一阵不小的呼，调酒师为他比了个支持的手势，并宣布他和同伴今夜的酒全由酒吧埋单。

“不好意思，这位是我的同伴，他喝多了有些不理智，请您不要见怪。”周思远及时对话，打断了于归那一串已经冒到嗓的脏话。

“别说话，喝吧，能解辣的。”于归递过一杯气腾腾的鲜，是他刚从酒吧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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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人渣，不要脸的东西，再让我看到我把他三条一打断，让他失去能力只能在椅上后悔余生！”即使是免费的酒也无法堵住于归的嘴，错过了最佳的骂人时机让他很是不，“舰长，你刚刚就不应该拦着我，看我一拳把他打趴下。”

两人离开酒吧时已是夜时分，都是有些半醉半醒的状态。

如果去掉中间的小曲让周思远评一下这次的饮酒验，还是可以称得上不错的。他们两个年轻男坐在一起形成了一天然的保护屏障，单客们默认他们是一对不会前来扰，店里放的音乐也符合周思远的品味。

“虽然你得不算错，但你也得想想我们现在的份呀。要是闹大了，明天的新闻条就是‘两名人类级军官在星联成员国寻衅滋事被捕，人类究竟是星联的领导者还是独裁者？’。”周思远叹了气，掐着播音腔模仿起了那些望风而动的外星媒的语调。

于归的心被狠狠地揪动了一下，然后于归悲哀地发现和昨天早上相比，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直了。

于归默默，他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

然后周思远抬看他，眶发红，满脸泪痕。

Alpha举目四望，与他调情的人早在方才的混中跑没了踪影，酒吧里其他的顾客看向他的神也只余下厌恶和排斥，意识到今晚已经没有机会的他仿佛再也无法忍受这里的空气一样落荒而逃。

于归在拿完东西原路返回的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嗅到一郁的苦巧克力味与另一刺鼻的味织在一起，不消片刻他就意识到那熟悉的巧克力味正是周思远的信息素。他从未见过周思远散发这么的信息素，吓得酒都醒了半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了回去。

走去没多远，于归一拍脑袋又要折回去拿东西，周思远只好站在路灯下等他。

周思远难得喝酒基本都是和船员们集聚餐，为了助兴不得不来上两杯。彼时整个包厢里吵吵嚷嚷闹作一团，哪里有品酒的闲情雅致，今日的验确实扭转了一些他对酒的坏印象。

然后他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番场景——周思远整个人被笼罩在路灯的灯光下，看起来白得发光，神情平静而专注，像是在行一场狩猎。他正着一个人，一只手死死地着对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压着肩膀，膝盖在对方的背上，迫使那人动弹不得，明明看起来哪儿都没使劲，却能让下人不断发惨烈的悲鸣。

周思远从袋里掏一张卡片，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本来在酒吧顺走了他的id卡，想说找机会和他的伴侣好好聊聊的，这下被警察带走了……唔嗯，看来这张卡也没用了呢。”

”那个alpha有一瞬间了心虚的神，但旋即被恼羞成怒所取代，“我摸两下又不犯法！你想怎么样，想打架吗？”

“所以他是把你当成了我的omega，所以想要用信息素诱导你发情，然后让我难堪？”于归异常同情地看着周思远，被当作omega对于大多数的alpha来说都是耻辱的黑历史。

“好吧好吧，那陪我多喝两杯总行吧，要带酒的。”于归说着就开始自顾自地为周思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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