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仍然一副没听懂的表情，何遥继续解释：“假如你还能够恨我，那就说明你还没有完全被玩坏、是清醒的，能够理解我的话语，也能够因此而反应，无论是从心里还是上……”

“仅仅是为了让一个你得不到的人，在你占他的过程中更加恨你、让你更彻底的死心？然后，你再自我沉溺于那份永远也无法有任何回应的情……但又因为心存不应该存在的希望，所以要继续施，利用对方不断增加的恨，来试图浇灭你那永远都没法完全除净的希望……再往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循环……”

“嗯，是啊，肯定会后悔的，毕竟……”

何遥长长地叹了气。

“遥…到底该说你是贱，还是心理上的受狂？”

没错。

听完了这些奇怪的话，奚明竟然像早上那样，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只见奚明有些惊讶的看向了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给答案。

199.

内心有些好笑，朝着何遥走了过去。

室内回到了寂静。

“真的很矛盾，对吧，正因知清醒的你无法喜上我，并且以此来作为判断的标准，才无法接受那个被玩坏了的你……”

“遥，接下来可能会让你失望了，因为我并不打算杀掉你。”

看到他这个反应，奚明继续说：“我恨你，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我不明白你在这心态下，把我关起来又想达成一个怎样的结果。”

对，说得都对。

何遥抬起了，望向了对方，“而是因为，我认为没有坏掉、失去正常的你，应该恨我。”

“你活该。”

随着他的这句话，奚明脸上的疑惑更重了。

“都不是。”

奚明再次看了他一，随后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

何遥将靠在了膝盖上，忍着眩，思考着奚明刚才的话语。

何遥了。

但他并不想继续躺下去，他只想确认一件事情。

201.

“可是我真的不知该怎么、真的。”

那就是，在他的手上，奚明到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

“就是，我所喜的，并不是一个脑里只剩下和、分辨不清最基本的恨的你，而是一个清醒的你。”

“所以才需要我恨你，因为……一个已经完全不清醒了的人，是无法对你产生任何恨意的，也无法陪你继续那个循环。”

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

……

奚明这么说着，蹲了下来，丝毫没有掩饰脸上的笑意。

“你说你不是受狂是什么？”

“你说都不是……”

问了一个同样奇怪的问题。

奚明用一莫名其妙的神看着他。

除了……

200.

“假如我真的坏了，那你会后悔把我关起来吗？”

……

对方看着他，愣住了片刻，随后默默的了。

203.

几乎是在对方话音刚落的那一刻，这句话就脱而。

“但如果哪天你不再恨我了…可能你听着很可笑…那对我来说就等于你已经真正无法挽回了……理智、清醒的那个你已经彻底不能喜上我了，因为你只有以失常状态下的喜来逃避现实……”

“且先不谈我，就说你自己……你把我关起来的目的是为了占有，但却不想让我喜上你……理由是你对我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所以我不应该对你产生任何正面的情……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我让你恨我，并不是因为我想继续那个永远没有尽的矛盾和挣扎……”

“……”

202.

“都不是……”　再次低声重复了一遍，何遥背靠着墙，脆顺着了下来，环抱着双膝坐在了地上。

他现在仅仅只是睡过一觉后稍微恢复了一些力，眩和不适甚至比早上还要严重，更别提什么完全恢复了。

“什么叫…‘应该’？”　沉半晌，才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