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跟侧妃在赌气，他跟我好，未必不是故意给侧妃看的。嬷嬷，我觉得自己可能早就输了。”

“真的吗？”曹王妃这才稍稍放了心来，只是又一遍遍嘀咕着，“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王爷了，那时候他来曹家客，穿着紫的锦袍，好看得就像是天上的仙人。他人那么好，对我也好，我那个时候就喜他了，想着将来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我背弃曹家，背弃太后，为的就是他能够跟我心贴心，现在到了，但我总有些患得患失。”

郝嬷嬷心里一，忽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自家主平时瞧着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聪明了呢？

她说：“差个人去看看王爷去了哪儿，然后立即回来向我禀告。”

。”

沈禄去了蘅芳院找冯侧妃，这回没有在前院等着，而是直接去了后院。蘅芳院里的婢女见到沈禄的时候，惊得睛瞪成圆球，傻乎乎一个个都跪了下来，连去通报一声都来不及了。

郝嬷嬷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你是正娘娘，冯侧妃不过就是侧妃。娘娘的儿是世，二王再能，他也不可能取代世的地位。娘娘且放宽了心，凡事别想太多，你拥有的很多，有儿有女有份有威望，你还有王爷的心。侧妃冯氏当年能被王爷瞧中，不顾份向先帝讨了圣旨娶为王妃，定然也是有过人之。”

沈禄只负手大步往正房去，目不斜视。他人到正房的时候，冯侧妃正拉着甜珠手说话，还是阿毕瞧见了人，忙跪下大声请安，冯侧妃这才朝门看来。

冯侧妃不过只愣了会儿，而后就匆忙站了起来，去给沈禄请安：“见过王爷。”

“嬷嬷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就是不到。我不想他有别的女人，我想他心里只我一个。”曹王妃一脸痛苦，里都蓄了泪珠来，落不落的，“嬷嬷知的，如果当年不是他亲看见侧妃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不可能这样对侧妃。可这些年来，虽然他再不踏蘅芳院半步，但是我知的，他收的那几个姬妾，或多或少都有侧妃的影。”

门立着个人，修长括，仙姿玉骨，站在光里。冯侧妃忽然间有些恍惚，好像一下回到了多年前一般。

“起

郝嬷嬷依旧劝着：“娘娘，这时候攥住地位才是要的。只要你不犯错，你就是王府的女主人，到时候想拿一个失了的侧妃，还不容易吗？勿要想得太多，因小失大。”

“王爷是何等尊贵之躯，再说边又有王妃这样的妙人，怎么会再看得上旁人。那齐姑娘的确有些姿，但是跟王妃比起来，可是差得远了。”郝嬷嬷慢慢劝着，“娘娘就放心吧，她是二王看中的人，王爷不会收她的。”

曹王妃兀自说着，有些碎碎念：“他肯定是去侧妃那里了，从那天回来后他去了趟蘅芳院，就一直有些不对劲。旁人看不来，我是看得来的，他肯定在想着侧妃。”

“不过，冯家不过就是清贵之家，往上数几代，就是农民，又怎么能跟曹家比，跟谢家比？”谢家是曹王妃的外祖家，也是屹立百年而不倒的勋贵世家。

……

曹王妃都懂的，但是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