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沈禄也差不多明白了。沈禄生气，拿起一个茶盏便朝跪在地上的曹贤妃砸去。

德妃却转说：“董太医，还是你来跟陛下解释吧。”

曹妃发髻被砸了，脸上全是茶渍，狼狈得很。但是她不敢辩解什么，因为无从辩解。她早已慌了神，四下张望，在找郝嬷嬷。

陛下，贤妃不说，那不如由臣妾来说吧。臣妾今天不适，请了太医院的吴太医来瞧病。也是臣妾里的荣嬷嬷留了个心，她老人家鼻灵，说总觉得臣妾里若有似无飘着一怪味儿。怕有人会害臣妾，便让臣妾在鼻孔里了丝巾。”

“你起来。”沈禄亲手扶起德妃来，“朕信你。只是，光朕信不行，还得有理有据让这个贱人心服服。”

“陛下，如果不是臣妾留心，您此刻看到的，将又是臣妾与外男那不堪的画面。十五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连臣妾自己都不知是怎么了？当初不过喝了些酒，但是臣妾与表兄本不会那事情来。”德妃哭得声音嘶哑，“如果不是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连臣妾都不敢相信，原来当年的一切，都是贤妃所为。”

“她装作天真浪漫的样，实际上却是尽了狠毒之事。她污蔑臣妾的清白，就连小五……她就是用这毒药给臣妾下毒的，结果生下来小五后，小五成了那副鬼样。”德妃这个时候不怕沈禄忌讳当年的事情了，越是想要洗刷净，就越是得揪着当年的事情不放。

一直默默无言站在一旁等着的董太医，闻声站了来，抱手拱腰回答说：“回陛下与德妃娘娘的话，这合香，乃是男女时候为了助兴而的香，在里，是禁。这香如果不是静了心思去闻的话，不会在意。若是闻了这香，时间越久越会失去心智。”

“不，不是的。”贤妃的辩解毫无说服力。

“本来没当回事，但是谁知，吴太医替臣妾号脉好好的，忽然倒了。”德妃捂着，“臣妾吓着了，不知怎么了。怕惊扰到陛下，臣妾又悄悄派人去了太医院请了董太医来。这才知，原来有人在臣妾的里了合香。”

“合香？”沈禄听这名字就皱眉，心里知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问德妃，“这是什么香？”

“贤妃妹妹是在找人吗？找吴太医？”德妃冷哼一声，“吴太医被你的药迷了，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刚刚要不是本留了个心，此时此刻你带着陛下闯本的寝，看到的，又将是十五年前的那一幕。”

沈禄亲自下了命令：“将曹氏先看押在她里，边一应不许有才伺候。废妃为庶民，贴的婢太监，全都好好拷问，尤其是从燕州跟过来的旧人。”

郝嬷嬷不在，贤妃本就没了主见。当年的事情，也亏得有郝嬷嬷在旁谋划策。

“当年的事情，朕定会查清楚，换你一个清白。”沈禄手着那个毒药药包，目光冷澈。

德妃跪了下来：“还请陛下一定要替臣妾跟小五主。”

“是。”寿公公应着。

说罢，德妃在沈禄跟前跪下。

“那个郝嬷嬷，是贤妃的帮凶。陛下，臣妾已经命人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