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仄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跟林璟对抗了，他破釜沉舟，动不了林璟一汗。

“怎么了？”

的手比林烟仄的还要冷，他牵着林烟仄往前走，站到了天台边上去，越过栏杆往下看。

“可能怕病人想不开自杀吧。”林烟仄说。

这几天林璟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林烟仄心事重重，踏上天台，外是天，风有些冷，林烟仄披了一件外，他从母亲楼自杀后就很害怕雨天，总觉得雨冲刷下来，是会夺去一些东西的。

见林烟仄站在原地发呆，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要牵吗？”

“那天你打过来，我家先生起了疑心，他监听到了我们说的话。”

“为什么要加护栏呢？”喃喃自语，放弃踮脚，背靠着栏杆，林烟仄站得很直，他瘦了很多，被风鼓起的看上去空空的。

“这里有护栏呢，看不到下面的。”林烟仄说。

拉了拉林烟仄衣角，小声让他别这么说。

“我那是气话，”林烟仄很勉地笑了一下，“你知的，离开我哥，我无可去，只能等死，死的还可能很不面，在他这里我还能稍微面一些。”

第二日中午，林烟仄借说病号服穿着难受，要换自己的睡衣，让方渐川回去拿，方渐川前脚刚走，后脚便到林烟仄房间，林烟仄休息了两天觉好多了，知他闷，提带他到天台风。

方渐川松了气，说：“那您休息吧，我在这守着您。”

“当然这件事的选择权在你，你如果考虑好了，他就来见你，跟你商量一下这件事。我跟先生说了你是我朋友，他很乐意帮助你，说因为你跟我以前一样，都是可怜的小孩。”

“不会让你家先生知的，我们偷偷的，只是见一面而已，”侧着笑，“阿仄，难你不想要自由吗？”

走后没多久，方渐川便回到病房，他说自己临时去拿一份文件，不知林烟仄已经醒了。说话间和林烟仄猝然对视，林烟仄很沉的眸里没有任何光亮，像是黑暗中的小兽一样盯着自己，天真无辜。

看着林烟仄失去焦距的睛，声音甜温柔，循循善诱：“林先生不能给你的东西，我们家先生能给你呀。”

坐了一会儿便要走了，走之前在林烟仄脸边亲了亲：“希望你快好起来。”

“阿仄，你上次说，你想要离开林先生，对吗？”

方渐川结动了一遭。

他说了，像是一个仿生人，在怎么努力模拟人类的情绪，但她并不是真心，所以看上去很虚假。

“没什么。”林烟仄翻了个，“我也刚刚才醒，现在又好累，想休息了。”

摇：“先生跟我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他可以帮助你。”

“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给你药了。”摆生气的表情，但林烟仄并不觉得她真的有生气。

林烟仄睁大：“那你没事吧？！”

能吃。”林烟仄苦笑，“死了倒还算好，被救回来更加痛苦。”

林烟仄想到连诏和林璟的那些传闻，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