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笑得了八颗牙。

上午八三十分。

放任对方跟来。“海斯汀小，我是菲尔·寇森，神盾局探员。”试图将已经被斯塔克打的审讯节奏拉回来，寇森努力无视这个第三者的存在。

斯塔克回了寇森一个别太着急下结论免得待会儿被打脸的内涵神。

“桃乐丝，你的回答呢？”

……

第22章

“没有人能在不到20个小时的时间里从连门都没有就熟练掌握一门语言。这已经不是智商的范畴了。”桃乐丝相信就是学神如钢铁侠或者班纳博士也不可能。

“您好，寇森探员。”桃乐丝把视线从钢铁侠上移开，放在坐在对面的黑西装探员上。菲尔·寇森大名鼎鼎，她上辈还很喜对方主演的那衍生剧呢。

“韦恩老爷。”韦恩

布鲁斯·韦恩独自坐在自家大宅二楼的落地窗前。初冬时节，哥谭的早上格外寒冷。大厅里的炉已经燃。

“我更好奇。”虽然有要完成系统任务的原因，但桃乐丝不能否认，她对洛基是好奇的。

只是她究竟为什么被抓？总不会是真的因为她抢了索尔女朋友吧？

“这个问题我是帮索尔问的——”托尼回想着贾维斯帮忙调的酒吧监控录像和索尔刚刚被雷劈一样的表情，简直忍不住要笑来。

桃乐丝不认为她的演技可以骗过钢铁侠和一位神盾局英探员，更何况，她也不需要欺骗这两个人。

“哈？”桃乐丝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OK，让我问一个问题。”摆摆手打断寇森，斯塔克反坐在椅里，脑袋搁在椅背上。“sweetheart，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诚实地回答我，明白吗？”他眨了眨。

“亚当·麦克唐纳。”直主题，寇森不给斯塔克捣的机会。“海斯汀小，您对他应该很熟悉。”把一张洛基穿阿斯加德服侍的照片摆在对方前，寇森观察着对面女孩儿的表情。“他事实上来自阿斯加德，是雷神索尔的弟弟，诡计之神，洛基·奥丁森。”

“什么问题？”果然，小姑娘上钩了。

“您一都不惊讶吗？”寇森用神瞟了一下钢铁侠——他就说这女孩儿有问题。

“一定要诚实地回答我，这关系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故意抬语调，钢铁侠等着面前的女孩儿上钩。

“你究竟……喜男人还是女人？”

“我第一天遇见他的时候，他不会说意大利语，一丁都不会。”桃乐丝坦然地看着对面的神盾局探员，“但第二天我见到他，他就已经可以利地说一意大利语，甚至连典故和约定俗成的表达也分毫不差。”即使她知对方是洛基，当时也被狠狠吓了一。

……

这是一送命题。

“如果你喜女人，那么索尔会以你欺骗了他弟弟的情为由和你决斗，如果你喜男人……”托尼看着对面的漂亮姑娘，好看的睛眨了眨。“那么索尔会因为你欺骗了他女朋友的情和你决斗。”

……

“是什么？”桃乐丝看向钢铁侠。

“你不会害怕吗？一个外星人伪装成人类？”寇森不动声地继续发问。

“你们说他是外星人，我一都不惊讶。”傲慢又炫耀的洛基扮演起人类来，简直破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