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警方档案里，这些案件或是意外、或是他杀，已经全结案了。

接受“审判”的日期。

“他过很多错事。”不知是为了说服桃乐丝还是说服她自己，凯瑟琳从炉上拿起一个黑的笔记本。“还有他们，他们都过很多错事。他们死了，这个世界会更好。”激动地把本举到金发姑娘前，凯瑟琳急于得到对方的认同。“桃乐丝，他们死了，这个世界更好了。”

她近来的生活习惯因为波德莱尔教授的事而发生了许多改变。先是换了公寓住址、接着改掉了许多固定时段活动，而且家里还多了汤姆这个成员。虽然没有谈恋或者搬家去其他城市，但这程度的改变或许对凯瑟琳来说已经足够刺激到对方。

扬起一个微笑，凯瑟琳走到桃乐丝坐

“是的。”凯瑟琳没有任何迟疑地承认了。“是我的。”

这样的人。

上面的记录很简单。名字，别，年龄，职业，犯下的罪过，以及……

用手捂住睛，凯瑟琳不想自己慕的对象看到她如此狼狈。

救下彼得·帕克的时候，桃乐丝也是这样。

“凯瑟琳，你最后的审判，是指什么？”

比如……

“凯瑟琳，你真的觉得解脱吗？”

向后,站在了地上。转动,她把视线投向了木质十字架上已经一动不动的男人。“你看,桃乐丝。世界上少了一个像克里斯·本森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不就更好一了吗？”回过,她漂亮的黑眸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儿，病态又偏执。但灯光下，桃乐丝却觉得那双睛的主人在哭着求救。

没有。

“你刚刚说是最后的审判。”桃乐丝回忆不起她究竟什么时候被凯瑟琳下了药，只能作罢。只是近些天来补习了许多知识的她却知，一个多年隐忍的跟踪者如果突然现，绝不是一件好事。

杀死她。

或者说得直白，凯瑟琳会不会打算在让这个世界更好的同时，对她些什么。

“……他们都是你杀的？”桃乐丝认了几个死者——那是她最近案件调查时查到的资料。

这样的人……

解脱吗？

为了复仇而赔上自己或许还可以拥有的一生，这样的选择值吗？

“克里斯·本森已经死了。”叹气，桃乐丝把视线转向木质十字架。被绑在上面的克里斯·本森已经好久没有\\，整个人一动不动。挂在一旁的血袋也早已经空掉，桃乐丝迫自己平静地看过那尸。

抬拿过凯瑟琳的笔记本，桃乐丝看着对方黑的睛，缓缓翻开本。

呆呆站立在原地，凯瑟琳无法回答。

……

“哦，还有这最后一个。”忽然，凯瑟琳想起什么似的，“本来说好克里斯·本森是最后一个的，但X先生突然送来了资料，所以我想，就把最后这个人献给你吧。”

优雅而从容。

可怎么会没有呢？

沙发里的姑娘因为药的关系脸苍白。黑的丝睡裙丽而\\。她帮忙梳好的金卷发并没有因为之前昏迷不醒而被。此刻的桃乐丝即使劣势，举止资态也同她多年来的观察如一辙。

桃乐丝觉得心闷闷的，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