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锋利的刀刃切上新买来的豆腐。

缓缓向后退，桃乐丝没有丝毫障碍地离开了凯瑟琳边。黑发姑娘似乎被她话中暗示的真相吓住，一双睛慢慢睁大，瞳孔里只有不敢置信的惊愣。甚至没有察觉到她的动作。

真相太过残忍，如果不是情况所迫，她也不愿当面说破。

“我的意思是……”余光里看到菲尔·寇森微微了，桃乐丝不忍地闭了闭睛，才接着说下去。“你真的确定你杀过的人……都是有罪的吗？”

明明凯瑟琳的手空无一，但地上黑的地砖被凭空却切开一条大的裂。一起被切开的，还有武装人员手里的枪。

桃乐丝声音很轻，语气里不带任何指责。只是她知，自己现在说的话比什么都残忍。

“你什么？！”

“凯瑟琳·本森，被你杀害的人中现在已经查实有9人都涉及神盾局一个机密研究项目。”寇森适时话，“无论你是受谁指使，我们希望你能回去代清楚。”他只字不提凯瑟琳的动机，只把对方当作普通罪犯。

周围人惊恐的表情慢慢浮现，桃乐丝中划过一片纯白。开枪的武装人员被人扑倒，接着一阵搐就断了气。烈的香味席卷而来，桃乐丝终于明白，凯瑟琳拦在了她前。

“凯瑟琳，被X先生指控犯罪的人里有那么多人都和神盾局有关，还特地要求你伪装成意外死亡的样，你真的觉得只是个巧合吗？”

因为凯瑟琳人意料的行动和人质再次落对方手里，大厅的气氛更加张。

凯瑟琳呆呆站在原地。这个问题如果是由菲尔·寇森或者其他人问来，她连理也不会理。只是桃乐丝……

“凯瑟琳，你被利用了……”

的武装人员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凯瑟琳白的丝长袍划过她的角，瞳孔里映黑发姑娘举起的手和躺在地上的武装人员惊悚的睛。桃乐丝奋力向前一扑，让凯瑟琳落下的手偏了方向。

时间被缓缓拉长。

“他们只是在履行职责。”缓缓放开抓着凯瑟琳的手，桃乐丝知她没有退路。“凯瑟琳，那位X先生给你的资料，你有实过真伪吗？”

忽然。

她默默憧憬了许多年，对方一颦一笑她都了如指掌的桃乐丝……

“凯瑟琳，你不能杀他们。”用力攥住黑发姑娘的手腕，余光里桃乐丝看到以菲尔·寇森为首的神盾局探员们神情变得张。“你想让这个世界更好，他们也着同样的事。”不神盾局行事作风如何让人讨厌，但这个机构的存在是确确实实维护着普通人和平生活的。“你不能伤害他们。”

“来人！”

“嘭！”

捡回一条命的两个探员立刻起闪开。

神盾局的探员们再次围上来，寇森示意下属赶带人质离开，免得再生变故。

“……什么意思？”凯瑟琳的注意力被桃乐丝引。

就站在桃乐丝侧的神盾局探员忽然将枪举起，已经上了膛的枪直接对准桃乐丝的膛。弹\\膛的声音在近距离响起，桃乐丝觉得一阵耳鸣。

“他们不想让亚历山大·卢瑟受到他应有的惩罚。”凯瑟琳没有挣扎，任由金发姑娘抓着她的手腕，“桃乐丝，他们还抓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