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精液遍床遍地,那根鸡巴在主人苏醒后竟还插进痉挛的屄里来回捅插,把被蹂躏了一夜的子宫玩脏。
所幸那天他们不用上山采药,否则哥哥将会承受不住。
那人走了,但心不走。他夜夜都要闯进哥哥的私屋,把恩人抱到床上奸淫。哥哥受不了他暴力的肏屄力度和非人的性交频率,便总是哭着在他的身下挣扎。然而那阴茎不管哥哥是怎么地不情愿,依旧要往那口嫩屄里来回捅。
袁闵目瞪口呆地望着轻抚自己孕肚的哥哥,难以置信他这么温良的人竟会藏着和别人交媾。
但哥哥却摇了摇头,说是愿意的,忍不住。当然,他隐瞒了男人是直接地把自己抱上床,不愿等到新婚就用阴茎着急地捅了自己的身体。
哥哥给袁闵瞧了瞧自己被奸得红肉外翻的下体还有被玩烂的双乳,然后按着弟弟的肩,告诫他不要纵欲也不要被纵欲。
袁闵不知所以然,直到某天晚上,他在家里门前发现了一辆剧烈摇晃着的华丽马车。
他偷偷地去看,却见是那被救的男人正按着赤身裸体的哥哥日屄。哥哥满面眼泪,痛苦地要爬去车外,然而被男人的手和男人插在子宫里的龟头拖拽了回去。
那极度密集和响的撞屄声让袁闵头皮发麻,他瞥了眼满马车的精液就跑回屋了。
第二天,哥哥拖着残破的身子,强颜欢笑地坐在桌前看袁闵。
后来哥哥被那人带走了,袁闵便时常去看望他。哥哥被带回府后,那人更是肆无忌惮地不分早晚地去弄他。
每次他去探望哥哥,哥哥都是死鱼一般地躺在床上,开着腿间合不拢的含精烂洞喘息。哥哥说自己的屄几乎就没有合上过,他是真的要被丈夫给弄破烂了。
袁闵提出要带他走,但哥哥摇头拒绝了。他说:“我要陪他。”
袁闵不能理解,但也只能尊重哥哥的选择。往后的几年里,在男人玩夫人的爱好的蹂躏下,哥哥又怀了好几次孕,给他生下了儿儿女女。
但哥哥的性生活并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好几次袁闵去见哥哥时,男人都正拉开着他的腿粗暴奸淫、射精。
自此,袁闵对救人这件事是染上恐惧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他竟救下了一条被猎手捕获的人蛇。
命运轮回。
被救后的舍禁禹日日陪伴袁闵上山采药,他给恩人采悬崖上的草、解决坠下山的风险、驱退企图猎杀袁闵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