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痛叫。
今日营中无甚事,赵隐奢便压着舍原来回奸屄,把新触性爱的屄糟践得不成样,红肉外翻成了一大圈。不时还有大股子宫装不下的精液从性交处喷出,弄脏了一大片床。
待有人来唤赵隐奢时,舍原已经被活生生地奸了一个半时辰,是连尾巴尖也抬不起来了。此时的那声呼唤宛如天光,给予要死在欲海中的舍原一叶扁舟。
赵隐奢却不高兴,他皱起眉,加大揉摸人蛇身子和肏子宫的力度,好一会才在已经发不出声响的舍原体内射精,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屌,边整理衣服边走出帐篷。
舍原趴在床沿虚弱喘息,喘了一阵后,忍不住蜷缩起被糟蹋得没有一块好肉的身子,想念起了自己的阿爹。
他缓缓地抚摸着不仅合不拢、还不间断地往外吐精和阴液的屄肉圈,迟钝地担忧却又高兴起来——他以后怕是都要被赵隐奢肏成这幅模样了,从此像他的阿爹一样,被阴茎日日夜夜地捅熟烂的私处,然后怀上流着对方血脉的宝宝。
不过,此复杂的心情没有延续多久 ,舍原就累得睡着了。
夜,赵隐奢没来看他,饭也是别人送的。舍原捧着自己装满精液的肚子,一直垂眸等待那人的到来。
深更,赵隐奢草草淋过身体,随意地和林舒衡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赶回营帐。
给吃完鸡巴和精液的孕夫端水洗身的林舒衡挑起眉,捧着盆站在原地,好笑地目送友人奔离自己的视线。
而帐里床上,舍原已经睡着。他身裹赵隐奢缝补多次的布衣,露出青红交错的胸膛,蜷缩着睡得安详。
赵隐奢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把等了自己一宿的蛇搂进怀里亲吻抚摸一番后,便搂着人睡去了。
于是第二天,舍原是在赵隐奢的怀中醒来。他侧头亲吻对方的唇,眼角滑下眼泪。
舍禁禹对夫人从内到外地疯狂迷醉,袁闵向丈夫无底线地敞开、勾引,破壳而出的爱哭的弟弟,床上只有凌乱被褥和精液……被抱着睡觉,这是舍原自出生以来的最大私愿。
真是要命……
舍原搂住被吻醒的赵隐奢的肩背,尾巴圈起他逼向自己的腰,喘息着让对方进入自己的生殖道。
床上又是一片暴虐的吱呀嘶吼和混乱的欢淫声。
舍原蹙着眉、潮红着脸地捂住小腹,感受龟头在子宫内施欲时的苦与极乐。他仿佛看见阿爹见到自己不争气地躺在鸡巴下被奸淫时的失望,又隐隐觉得自己和阿爹被父亲疯狂蹂躏时的脸重合。
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地沉醉于性爱之中。
赵隐奢在舍原身体里狠狠射了几次精才下床穿衣,一番亲昵过后,他又出门做事,直到夜晚才回来搂着舍原做爱、睡觉。
舍原是人蛇,为防引起他人的恶念,赵隐奢给他缝了件绣着“奢”字样的曳地披风,好让他能在军中逛逛解闷。
赵隐奢有空时就会带他去马厩,然后拥着他御马行场。
铁蹄翻腾混合雨水的泥,滚着土腥味的风掀翻拢着舍原长发的兜帽,送他一身恣意飞扬。
舍原又怕又兴奋地侧坐着偎进赵隐奢的怀中,尾巴紧紧缠住手握缰绳的男人的腰,他的眸光焕发出从未有过的勃勃生机,死寂的时光终于在他身上流动,让这双眼睛看到久违的美好。
骑得累了,他们就卧进草垛,亲吻着急切地脱下对方的衣服,抚摸对方的身体。
赵隐奢躺在舍原的胸下舔舐乳头,在对方终于忍受不住地抓他头发时,一口把乳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里面新补充的奶水。
舍原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赵隐奢做爱,让精液与自己的子宫交融。他着急地握住赵隐奢的阴茎,又抬起身,从龟头到底部地一寸寸吃进体内,直到胯部相贴。
他满足地缩了缩自己的生殖道,和心爱的人互抵着鼻尖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