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混混迟早要给送到局里去的，我朋友帮你理了。你也是北都理工的？”曹熠戟有些奇怪对方为什么不怎么抬看自己，只是耷着脑袋问自己，声音再轻儿自己都听不见了。无奈之下，曹熠戟抬脚正要上前，想要听清一些，突然被人给挡在了前面，瞧过去是银发青年，礼貌的笑意里带了一抹疏离。

“好呀……”曹熠戟倒是很想清楚，顾昭那天上信息素主人到底谁，便随手递过了他的手机，余光却瞥见茹灵涵的目光，似乎更加暗沉了。

这声音………曹熠戟低下正准备摸手机，却猛地抬起看了过去。被忘却的回忆被翻了来，那个昏暗小巷里的瘦长影，褐中带了些发黄的发下一张平淡却倔的脸颊。银发青年看到了对方，刚刚对着曹熠戟时脸上礼貌的微笑被掩去，换上的是柔的笑意，只是湖蓝双眸里的沉却没人读得懂。

“额，上次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们最后……报警了吗？”顾昭有些难堪，自己上次惹得事情，别人搭救了不说还给自己善后，结果自己却溜之大吉了。但是不知为什么，看着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学生，没来由的有一气场，压得自己有些脖疼，难是alpha信息素的关系？

“听顾昭说，你好像帮了他不小的忙？你好，我叫茹灵涵，很兴认识你，也谢谢你给我带路。我和我朋友现在有些忙，急着要走，如果你有什么……”

“顾昭你等我一下。”转看向曹熠戟，青年欠了欠，表达了谢意后，跑到了他中的顾昭面前，只是顾昭的脸上却在他逐步接近的时候，笑容慢慢变得僵。

“灵涵，这边！”

“傅老和其他教授还在等你。”顾昭拉住了茹灵涵，对着曹熠戟示意，“不好意思，曹同学，我们这边真的忙，那天也是谢谢你。如果可以，我留下我的电话，你有空可以告知我，我请你吃饭。”

“你知我爷爷？”

茹灵涵一僵，转看到的是曹熠戟一脸好奇地看着顾昭，而顾昭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只是一双眉目间似乎带了些忌惮。

“你好，我叫曹熠戟，是军事大学研究生，上次的事情是我唐突了，我跟你个歉。”曹熠戟看着前这个叫顾昭的人，上次倒是没仔细打量，这人可真小只，作为omega的银发青年都比他半个，作为一个beta，应该是B级beta吧。

茹灵涵……呵呵。

曹熠戟站住了脚，眯起了睛，很少有人会挡在自己跟前，尤其是自己特别想要探查的某些事某些人的跟前。之前这个叫顾昭的，上的那发情信息素的味，倒是和这个叫茹灵涵的人，很相似呢。作为一个从小在曹家上天地没人敢的主儿，曹熠戟第一次被除了长辈之外的人，这么当面给怼上，而且还是个omega，心下有些荒谬且可笑。

惹不起，看着前面男人的嘴扯起一丝玩味儿的笑意，茹灵涵咬牙了一下，只好陪笑。

“茹灵涵，你是茹氏的？”

“原来你叫顾昭啊……”

“顾昭？你怎么了？”茹灵涵正到奇怪，却觉背后有人跟了上来，还没等他转，便听到熟悉的声音自后响起。

“你们……认识？”茹灵涵有些奇怪，军事大的人背后，多多少少牵扯上一些政府官弟的背景，顾昭一个平民孩，怎么会认识里面的人，正打算开，却又被曹熠戟嘴。

“曹熠戟……你和曹淳曹将军什么关系？”

茹灵涵听到对方这么一说，脸一僵，看向了对方，这才仔细打量起对方的模样。北都军事大学，能这所校，除了本素质过，智商优秀之外，最重要的便是是否拥有大的家世支撑。但凡华国军级将士的弟，都会这所校行全方面的培养。而作为三中占尽便宜的alpha，军事大的几率比其他两要两三成。

“曹将军在华国的大名，只要是北都的门都有听说……嗯？怎么了？”后被人拍了拍，茹灵涵低看过去，见顾昭指了指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