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灵涵呢？我来这里，肯定是他要求的吧，他想什么？”

“你是个beta。”

“你在胡说八什么？”顾昭皱眉，双手撑在作台上，觉得伊格纳兹的脑袋是不是问题了，“一个人的别，在生后就已经被决定了，信息素是天生的，不能被摘除且不能被更改的，如果去制变更，且不说是绝对是违背人德，被制变更的人的，也会被彻底损毁，而且这样的损毁一旦被作，是不可逆的。”

“你…………有没有想过，”伊格纳兹拉长了声线，里满是狡黠，“成为除了beta之外，其他两别？”

“没，在替你兴呢～～”

“什么？”

“你……笑什么？”

“让你为难了？”

～而且，怎么能是那个呢，我记得怎么算，也是那些吧～～”

“他想什么？他想什么你不都看到了吗？你可是他看上的东西。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坏的烂的只要是他的，多看一，他都能挖掉对方的珠呢～～”

“唔……”茹灵涵的牙齿一下咬住了下，甚至磨了些血丝，他跪在纱帘前，脸上的不甘愿在一只柔荑伸时，全都被收拾得一二净。

“没有想过变成alpha或者omega？”

“我说过的，是呀～～可是，一切总是在变不是吗～～”大殿纱帘后，一个小巧婀娜的影斜靠在卧榻上，白皙的手掌像在抚摸着什么，“今天晚上，可以吗？”

“废话！”

“什，什么？”

“恭喜呢～”伊格纳兹再次站直了，自一次他直接走向了顾昭，粉海豚依旧乐地摇曳着鳍，这一次他直接来到了顾昭面前，和他仅仅只是隔着一个作台的距离。顾昭压抑着心的恐惧，迫自己和前这个刽手对视。

“啊，你还真说对了呢，”伊格纳兹赞许地，直直盯着顾昭的胳膊上，那可能被注过不明质的地方，里透一痴缠，“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他在巢里，可不就是叫疯批茹么～～”

“那万一…………成功了呢？”

“什么？！”此刻正站在巢组织底下基地的茹灵涵，也发了同样的两个字，只是顾昭的什么充满了震惊和迷惑，而茹灵涵的什么，却满是愤怒和质疑。“可是，您说过的……”

“没，没有………………”

“什……什么…………”

“我不是他的什么东西！”顾昭挽起袖，用手指了自己的胳膊，酸胀麻疼，“他是疯了吗？究竟把什么往我注了？”

“你……”顾昭看着前笑眯眯在夸耀自己残忍行径的金发omega，止不住地发抖，“那你有没有……”有没有遇到一个黑发，材大的alpha，他穿着军装，表情严肃，但是气场大且锐利……顾昭不敢问，他怕问了之后，对方会说是，然后告诉他曹熠戟也成了自己的刀下亡魂。抿了抿嘴，顾昭了气，看向伊格纳兹。

联想到之前茹灵涵和那些注不正规抑制剂的omega一样的状况，顾昭有理由相信，茹灵涵给自己注的，是和OPTX－N2相关的药剂，但是因为不清楚其他成分，顾昭演算了无数遍都无法猜透，这打下的一针，茹灵涵究竟想要的是什么结果。看着顾昭苦恼且沉思的模样，伊格纳兹突然发意味不明的低笑声，吓得顾昭回了神，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