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辞回答，“是，我之前不会骑，也不会打球，近一段时日才开始练习，只是学了些。比赛的时候，大多是沈球的，最后球到了我这里，我侥幸了球。我之前听说夫人您很是擅长打球。”

沈夫人眉目舒展开，“关于打球，公主若是有哪里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沈夫人接着开，“恭喜公主赢得比赛，公主打球的平不错，我听说公主练习球的时间并不长？”

几日公主在芙蓉园为我指路，我一时拙，没有认公主，得罪之，还请公主见谅。”

“夫人才不老呢，若是不知您的份，我怎么也想不到沈大人是您的儿。”

沈夫人眉间的笑意更，哪个女人不喜别人夸她们年轻呢？

珠珠丢失后，这么多年来沈夫人不常门，更很少与年轻小姑娘谈，今个见到宋清辞般灵动的姑娘，总是让忍不住和她多攀谈一些，“被清远他父亲教过的学生，都说他不近人情，还常常用戒尺打学生的手心。公主可被清远他父亲打过手心？”

宋清辞这番话不是刻意的恭维，她从裴行璟那里听说过沈夫人的事迹，沈夫人门贵女，长相明艳，时常举办赏宴、球赛、投壶等，当时的许多闺秀都与她结，沈夫人是她所在圈里的中心人，格豪大气，就像牡丹一样，雍容耀。

宋清辞不摆架，“夫人千万别这么说，公主亦或是其他称呼，只是称呼而已。”

现在上京的球社就是沈夫人一手建立的，现在使用的球比赛规则，也是沈夫人及其好友在前人的基础上添加完善的，即便沈夫人成了亲，也没有拘泥在府邸里，时常约着闺中好友去打球。若不是沈夫人的女儿丢失，想来沈夫人哪怕上了年纪，也不会放弃打球的。

宋清辞这话并不夸张，沈夫人保养得当，看不的年纪，整个人优雅从容，看起来要比实际年纪年轻许多。

宋清辞柔柔的：“其实我觉得太傅慈和的，若是没有犯错，太傅不会无缘无故责罚学生的。这次月底考，我的成绩只是中等，但太傅没有打我打手心。”

虽然沈夫人对宋清辞的了解并不，但平和的姑娘，很容易招致旁人的喜，哪怕只见过一两次面，也能在心里留下不错的印象。

沈夫人夸赞：“公主格和善，读书踏实，清远他父亲曾在我面前提起过公主，说公主的功课，是无逸堂学之间完成情况最认真的，平日课堂上听讲背脊直的，端正又认真。”

宋清辞又：“学会了打球之后，我才会到打球的激昂和血，若是我早生十几年，就可以一睹夫人您打球的风姿了。”

沈夫人笑着摇摇，语气带着些怀念和慨，“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过去，人也老了，没有在背上拿起月杖，技艺已经生疏了，大不如从前。”

听到沈太傅这样夸赞她，宋清辞兴起来，“不瞒夫人所说，我的基础并不牢固，小时候只跟着一位老秀才读过几年书，第一天去无逸堂的时候，我还怕太傅因着我赶不上度，而打我的手心。太傅该严苛的时候严苛，该平和的时候平和，跟着太傅读书

宋清辞笑盈盈应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