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七一过，就有领班匆匆忙忙人名字往下走，十个一串，过了一会儿，也有不少人回来。

墙上灯光昏黄，皓野走在这里，心加速，有些微的发抖。

电梯向下，他能闻到每个人上的香味，甜的像园。

辉哥说，华州男风盛行，不少已婚的客人会担心招女老婆不兴，便来找男人。生不了也结不了婚的男人，家中太太大多睁一只闭一只。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偏好那些长相柔近似女人的男，绍辉这，反而不多。

他说完，一个领班就走了过来，指着皓野说：“你。”

“我叫卫崇，你叫什么名字？”卫崇主动跟他打招呼。

把皓野挑走的——与其说挑走，不如说是被推给的，是一个沉默寡言，带着镜的中年人。那个人看起来四十岁，材消瘦，沉默而局促的坐在一边。

“我叫皓野。”

皓野走过去，有些僵的在他边坐下，他觉那人往边上让了一步，也绷直了。

其他的人都是“前辈”，放松的谈着，聊的无外乎是最近的八卦，和昨天游戏的通关。依不禁止绣球之间恋甚至，只要不搞大新闻，她都睁一只闭一只。为了挣钱，这个明的女人甚至会用情侣餐、情侣礼这方式促消费，皓野也不知这算近人情还是商。

电梯门开了，他们穿过幽长的走廊。

这次的房间里，坐着六七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似乎是为了生意，着烟喝着酒，聊着什么什么公司，什么什么项目。

他们了房间。站成一排。

“哦。”绍辉跟个乖宝宝一样坐着，看着绍辉打游戏。

“皓野。”他握了握手，听见旁边的一声哄笑：“老赵，我带你来不是为了让你朋友。你每天蹲在实验室里不烦吗？找个漂亮小伙给你开开荤。”

会带着你去见客人，没客人你在这儿待到十二，领班会带人回楼上。”

星光城的绣球定价统一，最低的一次一千五，包夜两千，这一批大多年纪上来了，或者或多或少有缺。绝大多数一次两千，包夜三千，皓野和绍辉，以及卫崇都在这个档次上。在上是三千一次，包夜五千，都是需要专程下订单的红人，在往上走，男女绣球都有三个“魁”的名额，价格不定，以拍卖定，一夜几十万的记录也曾刷过。

“你还好吗？”他的前方是一个将发染成金的男，一半长的发在脑袋后扎成一个小辫，带着银的十字架的耳坠，化着妆，带着赤红的瞳。笑起来像是一个有所谋的血鬼。

“客人会在电脑上先把我们所有人的资料看一遍，然后挑顺的十个带去，最后一般留下的就一两个，没选上的再回来等。”绍辉指了指后面：“女绣球在隔，有的时候客人会男女一起，也很正常。”

他的手指一扫而过，走了其他九个人，每个人都长相偏妖冶柔，看来一般一个客人喜的是同一类型。

“去吧，别怕。”绍辉拍了拍皓野的肩膀，他有些局促的站起来，跟在了最后。

“你……你好。”对方似乎比他还张，伸手要跟他握：“你叫我……叫我赵明东就行。”

“啊……你就是那个……”卫崇有些惊讶的抬起眉，但很快了：“没关系，跟我来，第一次总是有张的。”

这次客人很多，大手一挥，只挑了两三个去。他们酒过三巡，着自己的心意挑选着看顺的绣球，一个发有些斑白的人把卫崇找了过去，卫崇笑着走了两步，顺势就倒在男人的怀里，胳膊缠上他的胳膊，像是一只没骨的猫。

“先生好啊～～”他说话的声音带了一颤，与刚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