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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并不清醒。

但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他用边那刚刚扯下的腰带束缚住对方的双手，打成一个死结，然后往涩的里两手指。原本枯涸的后苟延残般地分一些，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草草扩张后，黎衍握着长翘的便往里，毫无怜惜之意。

，在对方得青隐现的上轻微地蹭了蹭，而后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不想我走的话，就把我绑起来。”说完轻轻息，顿了顿，话里隐着三分笑意地继续诱惑，“让我越痛……越好。”

不清醒的黎衍很轻易地就接受了徐霖的提议。

大的碾压过，徐霖痛到前发黑，他角渗生理泪，双眸迷蒙地注视着不知餍足的旧情人。一大半已经到内，只留下更的小半截，太久没过，不合适的尺寸撕裂了他的，随着黎衍的动作洇一丝血迹。

被整个包裹起来得了的又涨大三分，撑开他内细窄的小，掺杂着酥麻的疼让徐霖实在没忍住。夹杂着惊闷哼。

最后在徐霖里的时候，黎衍把他整个人都在怀里，埋在对方的肩上，生怕梦惊醒一般地低声闷，“老婆，别再离开我……”

整没的时候，硕大的好像破了什么，搅得徐霖柔的内里颤抖着淋一阵。他产不过三个月，隐藏在内的女官脆弱不堪，尚未愈合，剧烈的痛让他浑都发起抖来，原本着的腰背也摔回柔的床垫里。

回忆如海啸一样刺激着黎衍的大脑。每一个与情绪有关的神经元都在不规则地释

可是徐霖拒绝，他吃力地摇，双夹住黎衍的腰，往下极重地一压，借助外力艰难地让狭窄的小竭力吞咽那大的。

为了不让自己因疼痛而发声音，徐霖被绑着的双手自环住黎衍的后脑勺，想要将送上去亲吻他，以堵住抑制不住的、沉闷的。

他缓过几息，抬起，仍是献祭般的姿态，呢喃着仰起脖，凑近黎衍边说，“阿衍，全来了……”

如果此刻黎衍是清醒的，他会察觉到这样献祭般语气中的不对劲，可能会扳过那人的脸，然后便能看到他笑意中隐着的自毁般放纵的绝望。

黎衍伸手摸到那因夹杂了鲜血而显粉红的。看到黏腻的粘在手上的时，有一瞬间的失神，条件反般地心疼，嘴上说着“我慢些……”，便放缓了原本长驱直的动作，似乎想要稍温柔。

黎衍险些就直接待在他里。他低擢取徐霖。上同他相，下边而动，每次都将整，只留下还留在里，先是细细研磨着甬内的每一寸，仿佛要打上标记，然后猛得去。底下的徐霖因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角抑制不住发的不稳定的和气息，他内里仿佛已经被搅碎一般痉挛的疼，却还是极顺着他。被绑着的双手颤抖着环着黎衍，指尖抚过碎发，抬起腰迎合他。

从前二人还在一起的时候，耳鬓厮磨间，黎衍总恨不得等徐霖底下得泛滥成灾，才舍得埋去。他一直觉得情事总得两情相悦、彼此都喜才最舒服，因此除非是醉酒，平常极少暴地对待情人。

可如今愤怒混合着被欺瞒的苦楚，再加上对方意义不明的顺从，他心底里属于雄的本能被激发至，只想让自己那突突动的尽快回到属于他的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