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海明看那链在地上拖着，一阵心，弯下腰把链捡起来，牵在手里。那少年回冲他媚地笑笑，又扭动着往前爬。

众人都兴致跟着往前走。

窦海明说：“我们第一次来。”

窦海明他们远远就注意到大堂里有一个木，上面绑着个少年，同样赤。他双手绑在背后，两脚则被绑在腹下。木脚上装有四个木，被一个小厮牵着，在大堂里各走动。木上的少年随着木动而不断浪叫。有时候桌旁的客人会让小厮把木停下来，伸手去玩少年的或腔。玩一阵再挥挥手让小厮牵着木走开。

那男人笑眯眯地问：“那几位爷是想在大堂喝茶饮酒呢还是开个雅阁？”

窦海明走近大堂，发现在距离大堂门一丈远的地方，路两边分别摆着四个架。仔细一看，这两排架都是赤的少年。

大堂里声浪语夹在屏风后而的丝竹之声里，不堪。

余下三桌客人则只是把半的少年搂在怀里玩。

先前蹲着的少年“呜”了一声，爬在地上继续引路。

门边的墙上锁着一个和前少年一样全赤的少年。那少年也是四肢着地，在他们了门以后，就用着大门，把大门推着关上，然后在门后张开双蹲着，两手着，举起放在前。下没有发，和卵被一个铁环着。颤巍巍地半着。他蹲着不动，众人又注意到他的嘴被一个圆形铁环撑开，伸到铁环外面，不停地滴着。

窦海明脚下的少年还在拉扯他的衣袍，嘴里发“呜呜”的声音。窦海明兴奋起来：“走走走，去看看。”

有一桌两个客人自顾自在喝酒聊天，但桌下两人下都跪着个穿薄纱衣的少年，卖力吞吐着他们的。

窦海明开始移动脚步之后，那少年就放开了他的衣袍，在前面爬着带路。他手掌脚掌都着黑，爬行的时候膝盖不沾地，腰背直，成一条直线。随着爬行而摇摆，上的尾也跟着晃动。血方刚的几个年轻人小腹都了起来。

“好的。玉月，带几位爷去梅阁。”

窦海明说：“开个雅阁。”

往前穿过一个小小的院，才是倾馆内馆的大堂。大堂中间有个圆形台，台上空着没有人也没放任何东西。台下面围绕着台有八张圆桌，其中五张都坐了人。

他们从大堂中穿过，只见一张桌上酒菜都撤下了，一个披薄纱的少年跪趴在桌上，几只手在少年的、、，还有人拿着硕大的玉势在少年后。少年扭腰摆，叫不休。

他们跪趴在地上，手脚都被锁在地上的环扣上，动弹不得，撅起的朝天，里着艳的牡丹。

引路的少年领着他们爬大堂，引到一个空桌前，也像门那少年一样打开双蹲着。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对他们作了个揖：“几位爷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