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木制台子上。
他仰面躺着,绳子把他的两只手腕,手臂,手肘都牢牢绑在木台子两边。接着是脚踝,膝盖,腰部,最后连脖子也被一根麻绳横过木台子固定住。
一只手握住他疲软的阴茎,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阴茎头上一阵剧痛。他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吼,却被堵在喉咙,身体像油锅上的鱼拼命想要挣扎,却因为紧紧的束缚动弹不得。猛烈的抬头使得压过脖子的麻绳几乎陷到脖子里去。
疼痛还在排山倒海,一浪浪袭来,他胸前两粒乳珠也一阵刺痛。但和下体的疼痛比起来,这里实在不足为道。
他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嘶吼,能传出来的也不过是沉闷破碎的声音。
小五小七面无表情地操作着,像是那些打磨器物的工匠,做着习惯了的事,不带任何情绪。
待清和缓了过来,他们把他的束缚解开。
清和乳头和龟头都还火辣辣的疼,全身都是汗,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瘫软着动不了。
他躺着往自己身体上看了看,发现两个乳头上都挂了个铜环,想来阴茎上也同样挂了一个。
又躺了一会儿,他被扶起来,他低头看到他的阴茎顶端果然也穿了个铜环,血还没有止住,顺着铜环往下滴。一个两指宽的铁项圈扣到他脖子上。项圈边缘很光滑,不容易磨破皮。
不知道是小五还是小七,把一条小指粗的铁链扣到他的项圈上,说:“走吧。”说着架着他胳膊把他拎到地上。他脚软得站不住,一下子跪倒下去。
“走不了就爬着吧。”
链子被人牵着,他被拽着不由自主摇摇晃晃跟着爬出去。
赵师傅还坐在那里,手里端一杯茶慢慢喝着。看到他们出来,他似乎心情不错,把茶放到旁边的桌上。
“看来很听话。”
“是,算是听话的。”
“那就好。”赵师傅说,“清和,你很乖,以后调教好了,照样回去伺候你主子。”
清和勉强抬了抬头,只看到赵师傅的膝盖处。他堵嘴的东西还在,刚才又痛叫了半天,喉咙里火烧火燎,干得发疼。
赵师傅又说:“既然这么乖,小五,你给他说说规矩,说完了就让他去休息吧。明日再正式开始。”
“是。赵师傅。”
小五站到清和面前,说:“玉宁是犬舍的穴,比照着玉宁的话,你就先记住三点:第一,没有许可不允许穿人的衣服;第二,没有许可,不允许站起来像人那样走路;第三,没有问你,你不允许说话。”
清和恐惧地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