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蹲在他边说：“给你这个，是让你习惯不说话。也习惯像狗那样张着嘴的样。”

赵师傅代完就走了，只留小五他的吩咐继续练清和。

于是清和就用跪伏的姿势趴下来休息了。

小五正好也要让清和练习在不同地面上爬行，便牵着他一起去了。

“是。”

小五摸摸他的：“真乖。你住在犬舍应该也看得到，每天那么多人犬舍的牌呢。像狗有什么不好？有人喜才是最要的。”

送回去的路上，小五牵着清和绕了。因为他得了吩咐要去给赵师傅取一杯。

舍在后院最角落的一个小院里。邻近黄昏，倾馆里已经渐渐有客人了。母们这时候都会被分别绑在一张木台上，木台垫着母们的上半，一端有两个镂空的圆。母们脖上项圈的牵引链锁在木台下方两之间的横木上，腰被固定在木台上，四肢垂下来分别锁在木台的四个上，饱胀的则从孔里垂下去。下面正对着孔的位置另有一个小木台。有客人了时，侍就坐在台旁的矮凳上，把杯放在小木台上。母的刚好可以垂到杯里。侍便可以挤，把挤到杯里。

清和脸微微红了，但心里又有些兴。

“主没有允许，不能擅自。”小五用鞭梢刮了刮清和铃来的，他的中，在他上了一圈，才拿来。

他刚主府里时，就被用药定期去除下的发，久而久之，下发渐渐不再生长。这倒是给小五省了这一步了。小五让他蹲时，那神的东西就这么光秃秃地着个铜环颤巍巍立在下。

下午又练了一整个下午。赵师傅并没有再来。馆里的师傅们很少自己动手调教，一般都是由他们定计划，吩咐下属去。像小五这样教了一天，把清和送回犬舍后，还要到赵师傅那里去复命，告诉他今日调教的情况。而赵师傅会据他说的安排第二日的调教内容。

他内了。那茸茸的尾垂在他上，有些，他不由扭动了一下。

倾馆内馆的师傅们都是可以随意饮用舍母的的。

清和默默了。

“睁。”小五说，“将来你主要是想玩你，不准动，不准躲。睛看着前方地下，只能眨，不能闭上躲着。”

小五带了个很小的盒，只够放一个杯。他把侍双手捧过来的那杯小心地放盒，盖上盖，提在手里，牵起清和把他送回了犬舍。

等着侍挤的时间里，清和规规矩矩地把膝盖放下来保持停的姿势，睛也没敢看，耳边传来母被挤时此起彼伏的声。

“让他着尾把上午学的姿势再练练，然后教他怎么爬。”

只要小五提到主，清和再羞耻都能克制。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任小五用鞭刮着，挑动那两个卵。

清和眨着，听小五继续说：“别觉得让你学狗就委屈了，你主喜你是什么样，你就得是什么样。这样主才会你不是？”

小五挠了挠他下颌：“要是不想喝了，你就趴着休息一会儿。下午也是学姿势，休息一下才有力气练。”

“是。”

练了许久姿势，小五又让他在屋里绕圈爬，不断纠正他的姿势，直到小五认为他爬得像样了才让他停下来，牵他去排，然后给他穿刺的伤上药，又转动那三个环。

赵师傅过来用手了，又着底座转动了几下，说：“嗯，这是被惯了的，过两日就给他换6号。”

那男型不算太大，也不是很长，但毕竟有个东西填在里，清和每动一动都能觉到它，后便下意识不断收缩。再练先前的姿势时，偶尔就会错。每次错，小五就会用鞭他后背和。但打得都不算重。轻微的疼痛加上后的刺激，清和竟觉得那鞭打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下还疼痛着的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半了。

小五笑着用鞭梢左右推动它，看着它涨得更大更。清和难耐地闭起。

清和又了。

然后小五把他锁在墙角，在他面前放了半盆，让他喝。

小五笑：“真，你主一定会喜你的。”

疼痛已经比最初的时候减轻了许多。清和已经可以忍耐了。

他着环，只能把伸来，稍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