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艾尔克的语气冷冰冰，但话术并不会停下：“沈夜会被人，被人当成狗踩来踩去，但你是个隶，你每天都在被先生。”

所以艾尔克从此再没有用过任何循序渐的训练，而是直接建立条件反——穿上衣服就用鞭到，让他再也不敢穿衣服。

林锐不想仔细问下去。

两个人保持距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就算27习惯了，林锐也受不了。

而所有重量都被压在那个三指宽近20厘

他有圣母病，他接受不了自己像个人渣，每天让别人跪在远胆战心惊。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学长：“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艾尔克？”

27乖巧温顺的爬了上去，他在将木上的大里时，听见了周围细碎的议论声。

只要能对艾尔克说谎，问题能解决一半。

对于隶而言，说谎不一定来源于故意，有可能是自我习惯下的认知偏差甚至是自我保护，比如对于普通人而言，询问“你是否知你朋友说过谁的坏话？”你会下意识的说不知，或者，你会忽略你前两天偶尔听到过这件事的“事实。”

“对，你很幸运，坐木也是，先生疼你，才给你。没用的隶不上的。”

可以用。

当时的27正在度的训练，艾尔克会给他的后打上七八支小针，在嘴里也打上这些针，然后将他在一个木上。

“被先生……吗？”

周围的隶瑟缩成一团。

那时的27，已经是27了。

“不记得就算了。”林锐知他的记忆被拆成了两分，属于27的回忆起来很困难，属于沈夜的回忆起来会崩溃。

“你是。”艾尔克的声音带着蛊惑：“沈夜杀了人，你忘了吗，他是个杀人犯，你想当杀人犯？”

27有的时候会有些恍惚：“我……我不是……”

27的明显的战栗起来，他的瞳孔先失去神，然后再摇：“不……我不是……我没有杀人……”

“记得，27记得是……是有一次……不，是好几次……”

地毯上。”27乖巧温顺的回答：“先生晚上起来，想用就可以用。”

用大致上分为两。

诸如此类。

但不要，他们都还不懂事，自己才懂事。

艾尔克让沈夜认清自己的份已经用了太大的力气，本没工夫什么一步的训练。岛上最好的隶应该是一个愿意承认自己是隶的医生，能够一边给主人看病，一边光着给主人表演。而在扭曲沈夜认知的过程中，27号的品质只能下。

“真实失败。”艾尔克不知是在抱怨自己还是在抱怨27，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脚踢在了27的肋骨上。

项圈被微微的拉扯，让27觉得有些缺氧。

这不仅对27的命运有所影响，也影响着艾尔克的声誉。

艾尔克抚摸着27的，27提度的因的律动而发烈的快。艾尔克将他脚固定在木上，两只手绑在后，垂在项圈上。

坦诚这个课程，也是如此。

更要命的是，在这一过程中过程中已经毁掉了他的双手，一个残疾的隶，几乎已经是半个公共便了。

27的神有些恍惚，但他朝木爬了过去。

但27想要帮上林锐的忙，他从充斥着和排的记忆里终于挖了有用的东西，即使那些东西让他恐惧痛苦，他也像抱着一个宝的孩，兴采烈的将它呈给林锐看。

“啊。”27的咙里又发了那个熟悉的音节，他似乎在很努力的回忆，以至于林锐能觉到他的手指在毯下无力四抓。

人从来很擅长欺骗自己，当你把一切苦难理解为荣耀，在黯淡无光的生命中，它会变成唯一的太。

木会动一整夜，嘴里的也会动一整夜，27就这么坐在隶房间的最角落，行一场当众的“表演”。

27疼的摔自地上，很快肋骨一片青紫。

艾尔克将27拖到地下室里去，这里有很多正待训练的隶，大概是27的后两批。

他挣扎着不想坐上木，艾尔克便在他旁边说：“你是隶，这是你该的。”

“你不是沈夜，你只是个隶，你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只是在听话。”艾尔克抚摸着27的，这是他唯一会给27的温柔：“你只要坐上去，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