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肯定昨晚他没有拿过药。

开项书墨的像，那是一只成年的金，嘴边已经发白看起来年龄很大了，李止白不甚在意地划开开了两人的聊天框。

看见对话框已经发的那两个字，李止白惊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他连忙蹲下捡了起来，就在这时，微信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李止白吐了气，拿着烧好的一脚一脚浅地走回房间，侧卧的灯光也熄灭了，整个公寓陷一片黑暗。

他昨晚回来过了吗？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李止白将手机一扔气地摊在茸茸的地毯上，他偏看着再次恢复安静的手机，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起回到房间，房间门关上时“嘭”得一声响回在客厅里。

想装作若无其事还真难啊。

响起的提示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魂音，李止白颤抖着手将手机翻了过来，项书墨只发了一个问号，他就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快速地打完剩下的话，这次对面隔了很久才发来一句，“随你。”

瞬间脑中绷的线断了，鼓足的气也终于完了。

他转了转睛思索了片刻，摇了摇。

“我想”

“这不是废话吗。”李止白躁郁地搓了搓短发。

李止白提了气拿起药盒迅速地穿上拖鞋，快走房门探探脑地往书房看去，书房房门大敞着里面还是空无一人，他失望地垂下往玄关走去，那里没有鞋放置，很显然项书墨不在家。

晚上回来吗？想要上发送的拇指停住了，他快速地着删除键，看着键盘指尖焦躁地敲了敲桌面，过了良久他又打到，工作忙吗？

一片黑暗中，项书墨的侧脸被手机亮光照亮，他轻笑了一声，关掉了连接着手机的实时监控。

我想去附近的超市买菜，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李止白掏手机指尖在上项书墨的名字前犹豫了几秒，他了气拨了去。

瘪了的易拉罐还躺在料理台上，他拿起一看，过期了。

半夜李止白是被肚疼疼醒的，侧卧没有卫生间，他只能撑着墙一挪到客厅。一阵阵的绞痛让他浑冒起了冷汗，他疼得脚步虚浮走厨房烧了壶。

“叮———叮———”

胃泰？

声音，李止白低把溢的啤酒泡泡抿掉，虽然胃里空空但是抵不住，他仰着猛了几，上下划了划微信，那里没有一消息。

就在他快速着删除时，拇指微微错位击了发送，没能删除的最后两个字直接发了去。

李止白摸索着关掉了手机闹钟，正要把手臂缩回温的被窝时，碰到了一盒药片，他有些奇怪半睁着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