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细语的安反而让李止白的情绪如涌发，泪从闭的角了下来沾了项书墨的睡衣，他哭得比刚刚还要难过，脊背微微颤抖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

项书墨轻挑了眉，是不是一下打击太大了？

项书墨微凉的指尖上他的颈侧低声问：“那……这是怎么回事？”李止白还未从开表白的羞赧中缓过神来，他疑惑地抬一脸不解的模样。项书墨拿来手机将摄像调至前置递给李止白，他瞪大了双慌地抬手遮住那枚颜鲜艳的吻痕。

“嗯，你不喜男人。”项书墨轻笑了一声帮他补上话。

或许是生病的关系，若是平常项哥早就发觉了。

“我……我怎么能这么依赖你？”李止白噎噎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怎么办？”

李止白挪着小步慢慢地走了过去，他坐在床沿不敢抬直视项书墨，只是一味地盯着自己的脚看。

项书墨怜地伸手抚着他的背：“以后跟我一起下班吧，坐我的车也搬来跟我同住，有我在他不会那么猖狂的。”

“不是。”李止白急急地抬看向项书墨，说完又低垂着抿了抿嘴。

经整洁的地板问：“来很久了吗？”

李止白愤愤地坐直离开项书墨的怀抱：“再有下次我就报警。”他握了拳，原本薄薄的哭成了粉红。

“嗯？喜吗？”项书墨伸手捻了捻他微红的耳垂，小家伙羞得不行，的脸颊几乎要贴在他的怀里。

李止白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项书墨一一喝下白粥，他垂着眸不自觉地叉着双手，好几次看向项书墨却又都移开了。

“喜。”李止白声若蚊蚋。

李止白又顿了许久，项书墨也不促只是安静地等着。

“那你怎么想的？”

项书墨静默了几秒，伸手地抱住怀里瘦弱的：“对不起。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他声音低低的如蛊惑一般响在耳际：“那你喜我吗？”

“你……为什么不回来住？”小孩垂丧气的看着委屈极了。

“我……”李止白顿时红了脸，他支支吾吾说不话。

项书墨没有回答，他拍了拍床沿：“过来。”

“嗯？”

“别那么拘谨，坐吧。”项书墨伸手示意了一下。

李止白的目光不自然地从他前的扣上移开，轻轻地摇了摇。

过了许久，李止白才开叫了一声：“项哥。”他低垂着，整个人散发着郁的气息。

李止白看向项书墨想要开却总是言又止，男人轻挑了挑眉一副“我看你怎么解释”的表情，李止白破罐破摔一样丧气地靠在男人的肩：“就是那个地铁上猥亵我的人。”

项书墨不动声地看着小孩纠结的脸，他自然发觉了李止白堪称炙的目光，越是如此他越是从容。

结实的手臂勾过李止白的，项书墨垂看着李止白的额又无奈又好笑地问：“不是你先拒绝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