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蒋立非穿着睡衣,脸却冰冷的毫无人气,他把傅哲文从床上拽起来,让他出去。
“我还没操够呢。”傅哲文语气冲的很,“你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林眷今天带他去检查,说他这段时间都不能有房事,生殖腔有些出血,要养着。”
“哪那么娇气。”傅哲文瞥了一眼床上蜷缩着的陆云深,想骂他矫情,又看他面色苍白不像做假,只好咽了回去,却又跟蒋立非抱怨,“那我怎么办啊?我都结婚了,不会又让我去招妓吧,还是想让我憋着?”
蒋立非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可奈何,想让他忍着,却也是舍不得,最后叫来了海丽,让海丽伺候他。
陆云深并没感觉到庆幸,他看着海丽那张无辜的面孔,越来越难受。
蒋立非见他脸色不好,把他带到别的空房,给他倒了热水,叫来了医生,叮嘱他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
可陆云深哪里能休息好,他一闭上眼,都能想象到那两个畜生是怎么折腾海丽。陆云深自问不是个多么有同情心的人,但凡海丽今天这幅模样与他无关,哪怕海丽嫁个比傅哲文还混蛋的畜生,他也不会如此难受。
偏偏,就是因为他,海丽才会被送给亲戚,才会被卖掉。
陆云深越想越睡不着,他失眠了一整夜,等到天亮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给陆云周打了个电话,“你来吧,陆云然在我这。”
陆云周接到陆云深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他又有什么麻烦事等着自己。他这弟弟一向骄纵,没事找事的很。哪知道接了电话,陆云深却说让他来接云然。
“大早上的,你开什么玩笑?”陆云然失踪了快十年,他几乎快已经放弃。
“就在我家,你快点来。”陆云深语气也冲,“你不是想找他吗?这会又墨迹什么?你再不来,他都快被人弄死了!”
“爱信不信,就当陆云然没你这个哥!”陆云深急急匆匆挂了电话,换了衣服,跑到傅哲文房间,把地上蜷缩着的陆云然抱了出来。
陆云然被蹂躏的相当凄惨,露出的皮肉青紫,腿间都是红白浊物,脸上是红肿的巴掌印,眼睛也是肿的。昨天还一副瓷娃娃的模样,今天就布满了裂痕。饶是陆云深向来知道傅哲文畜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情况也比他想象的糟糕的多。
他随手扯了一条毯子,把陆云然裹上,抱了出去,让佣人帮着洗了个澡,喂了点药和早饭,之后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又把陆云然带到门口,在那里等陆云周。
好在陆云周虽然不喜欢他,但听到陆云然的名字,再不信他,也愿意跑这一趟,他带着陆云然等了没两分钟,陆云周就来了。
“这是?然然?”陆云周几乎不敢相信,“然然怎么这样了。”
“对对对,是你的陆云然!”要说陆云然怎么这么惨,最心虚的就是他陆云深,他哪里敢看陆云周的目光,把陆云然推了过去。
“你赶紧把他带走。”陆云深说完就要走。
“你站住!然然怎么在你这?”陆云周看着眼前的omega,和陆云深八分相似,像是像,但还是不确定,怕陆云深随便塞个人诓他。
陆云深急着要走,懒得应付他,抓着陆云然的胳膊,“陆云周在这,你赶紧跟他走吧。”
陆云然闻言看了一眼陆云周,又很快的低下了头。
“你是然然?”陆云周太久没见他,实在是不太确定。
陆云然点了点头。
之后陆云深便赶紧让两人走了。他再回到别墅,蒋立非已经醒了,坐在餐桌前,安静的看着报纸吃着早饭,傅哲文还在楼上,大概是还在睡觉。
陆云深身心俱疲,不想再理他,招呼也没打,就上了楼。
倒是蒋立非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问他什么,随他去来了。
陆云深送走了海丽,觉得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佣人敲响了他的门,并带来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