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将手里烧了一半的白烛砸向柳儿，柳儿脑门被砸个正着，吃痛哼了一声，赶忙跪下，战战兢兢：“县主因何生气？”

柳儿没想到陆宛会回来，且是这般黑沉的模样，心中甚是不解。

陆衡，将关于郑氏一案的细节与窈窈说了一遍，话毕，他：“必须查清，方能彻底安心。”

“闭嘴！”陆宛冷喝，拧眉又：“太极殿那的安排如何了。”

“这当真是牵情香？陛下本就——”陆宛拧眉，陆衡虽中了药，但陆衡的反应本就不似柳儿所说，不是说只消半盏茶的功夫，中药者就会失控！从陆衡踏坤怡到离开回清心殿，少说也有两刻钟。

陆衡不是傻，即便他中药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但事后定会彻查，她不能当那个下药的人，故而早早安排了太极殿的女，自然，太极殿那女奉上的茶都是没问题的，但情之药，任谁都会想到饮上去。

窈窈轻蹙眉看陆衡，不陆宛是个怎样的人，但没有证据恶心揣测一个人，怎么都不好，且，陆宛对陆衡对太后并没有坏心，陆宛曾对她下手，但并没有成功，郑氏也不像是愿意被人利用的人。

*

怎提萧宛？陆衡不解：“因陆晟的缘故，陆氏一族我不喜，萧宛虽在母后中养过几年，也曾是我妹妹，但我与她并不亲厚。”

窈窈一滞，“确定是有人助郑氏逃脱？”

陆宛忙禀：“县主放心，秋儿的弟弟在县主手中，秋儿不敢多言，药也在秋儿的房中。”

末地，她：“我只记得，当时郑氏看到我一个人很意外，她好像以为，我们两人都在陶然亭。”

陆衡看她神不对，轻声：“是不是想起些什么？”

陆衡微顿，其实就是不想她走，可她是去陪小安，她们弟久别重逢，陪多久也是合乎情理的，他怎能不同意，想了想，他开：“窈窈，三年前，是有人助郑氏逃离秋的。”

斟酌许久，窈窈试探地开：“你觉得萧宛怎么样？”

柳儿方知是陆宛没得手，她赶忙解释：“婢不敢欺瞒县主，这确是千金难得的牵情香，陛下许是意志，故而……”

窈窈怔怔坐下，是陆宛吗？但陆宛的到吗？她虽与陆衡说了她与书灵的约定，但关于一文，她没有多说，更多的她都是说成大周，且，自她朝没死开始崩坏，现在的一切都是新的发展。

陆衡面凝重起来，“有人想借郑氏的手杀你。”

也许于溯说得对。

陆衡伸手拉住起要走的窈窈，她说的都有理的。

窈窈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所以？”

原文中的郑氏武功极好，她想郑氏自己逃冷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郑氏确实有杀她的理由，并未多想。

陆宛不豫，眸中鸷：“一个秋儿不够。”她慢慢拈起案上白盏，冷：“留着那

这话并没有什么用，陆衡轻叹一声。

窈窈不解看他：“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