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不仅任人宰割,还要被肆意玩弄。
恍恍惚惚间他想起了师傅临终前就告诫他,他这性子不适合入世,甚至因着这副容貌只怕一旦走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师傅知道他迟早会入世,因此将毕生功力传给他,只望他能有高强武功在身,至少无人能敌,可武功高强又如何,只要有弱点和软肋,也终究会一败涂地。
可是顺风顺水这么多年,直到落入这般田地他才明白人心险恶的道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朝廷与江湖终究是差别甚远。
他的处心积虑,步步筹谋,不仅给他人做了嫁衣,连师傅传给他的功力竟也成了别人盯上的肉。
他愧对于师傅十几年的苦心教导......
赵江看着被他扒光了衣物露出白皙带着些许少年稚气感的胸膛的公子钰,混浊的眼底欲色更浓,哪怕是长达几个月的囚禁,公子钰的好颜色也未损失分毫,反而因为成了药奴的缘故,皮肤白的通透,本俊秀英气、意气风发的模样也在各种折磨下磨平了许多棱角,显得意外的惹人怜爱起来。
原本那气质高华飘然若仙的样子,也在赤裸身体后带上了十足的色欲感,就像仙人被拉下了凡尘般,但那眉眼中却仍带着未被人采颉过的青涩。
赵江控制不住的伸手沿着公子钰那完美却青涩的身体曲线摩挲着,粗糙的手感受着手下温润似玉的触感,又抚过公子钰那线条分明的肌理,心知哪怕公子钰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可习武之人有的,公子钰也一样不缺,甚至爆发力和武力反而更胜一筹。
摸着这么年轻稚嫩的身体,赵江只觉得自己硬的厉害,很想立刻便把公子钰给完全吞吃入腹,尝尝少年人的美好滋味,可像公子钰这般极品的美人,他比起胡吃海塞,更想细细品味一番。
因此他用手细细摸过公子钰的每一寸肌肤,划至腹部时,他一眼便被公子钰那干干净净寸草不生的阴部给吸引了注意力。
平常男子那里都是杂草横生、凌乱不堪的,可公子钰的这里却光滑异常,没有丝毫的异物,连那阳物也白白嫩嫩的,一副从未被人使用过的青涩模样,看起来格外诱人把玩。
赵江忍不住笑出了声,粗糙的手抓住那软塌塌的阳物揉捏了一番道“公子钰,你这身体合该做个胯下玩物,恐怕倌楼的小倌都没你这般适合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
这番贬低的话语,听在公子钰的耳中格外让公子钰恶心。
公子钰睁开茶色的眸子,忍耐着被男人玩弄阳物想呕吐的欲望冷冷的讽刺道“不是所有人都像赵太尉你这般荤素不忌、喜好龙阳。”
见赵太尉仍然捏着他的阳物,并在他光滑的阴部摸来摸去,他继续嘲讽“我对男人硬不起来,对你更恶心的想吐,劝你别白费功夫。”
忍耐着身上随着赵太尉的触摸而控制不住的寒颤,公子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后,他试图劝赵太尉放弃“我知道你是想要我的元阳,元阳可以给你,但你不能碰我,我自己来。”
赵太尉闻言却笑了,手上捏公子钰阳物的力道更大,疼的公子钰脸色一白,冷汗都冒出来了,见公子钰咬着唇忍着痛,他才好整以暇的道“元阳我要,你的身体我也要,既然硬不起来,我不介意用其他方法让你硬起来。”
公子钰见与赵太尉根本谈不妥,心知赵太尉是铁了心要玩弄他的身体,只好再次闭上眼,不愿意再给赵太尉丝毫的反应。